重的责打肖尧和他吵闹,只是对他不理不睬,心里有气不说而已,肖父觉得这样也安心不少。
“嗯,我这就去。”
厂长的安排,正合小玲的心意,她已经在想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来请假,只是以为请假她不好名正言顺的去看肖尧而犹豫。
其实,从肖尧一回来,她就在盼望着肖尧出门,那就会和上次肖尧从上海回来一样,厂长一定会安排她盯紧肖尧,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肖尧,开门啊,厂长让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肖尧家中的房门外,小玲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她只好把厂长抬出来压制肖尧。
可肖尧抱定主意就是你们谁也不知道我在家,喊几声没人答应就完了。
“肖尧,我知道你在里面,难道你爸爸打你,你还和你爸爸生气吗?”
“谁说我和我爸爸生气了?你别在那乱说,我是生我自己气。”
肖尧被小玲一个激将法给弄得绷不住了,只好气呼呼的下床起来开门。其实,关键还是他肚子饿了,听小玲说带了吃的就更受不了了。自从在山里饿了几天几夜之后,只要肚子一饿,他就魂不守舍。
“你爸下手可真狠,都把你打成这样。”
看到肖尧伤势比昨夜见的更加严重,小玲的秀目泛红,有水雾生起
“唔,不狠我爸根本打不疼我,可跪汽水瓶真不是玩的,随便往上一跪我就受不了,谁给我爸出的这主意,千万别让我知道了。”
肖尧嘴里吃着早点,小玲给他后背擦着消炎水,他把昨晚的事几乎忘光,但一想到跪汽水瓶,他还是心有余悸。
“跪汽水瓶?不是跪玻璃渣啊?我和小姑还以为厂长要空瓶子,是要砸碎了让你跪玻璃渣呢。”
“什么?跪玻璃渣?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馊主意啊?玻璃渣跪上去,那还能好吗?我爸知道这个方法吗?”
肖尧吓得把吃进嘴里的米饺都吐了出来,跪瓶口不会见血,跪玻璃渣那一定是会见血的。要是被父亲掌握了这条消息,保不齐他以后会受到尝试。
“我不知道,我昨晚也是听小姑说的。”
“小姑?你不是一直喊她肖颖吗?怎么昨晚一晚就改口了?”
第一次肖尧还没在意,小玲再一次说小姑,肖尧才注意到。
“昨晚小姑在我那睡的,她对说了好多你小时的事。你想知道吗?”
“不听,不听。肯定没好话,你告诉她啊,我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