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肖尧放到在面前。
“放开他。”
唯一剩下的那人,见到自己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立即出言阻止肖尧伤人。
可肖尧就跟没听见一样,压根就不理睬,他挥手一拳,打在小锁的下颚与脖子连接处,又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一个肘击,砸在他的胸口上,彻底把他打晕。
与此同时,被肖尧先前打倒在地几人,也发出连续的惨叫声。原来有学生在看到肖尧把六个人当中的五个都打倒了,剩下一个他们也不怕了,都在边上打黑拳。
眼前就剩下一个,肖尧心里踏实多了,他手里拿着铁棍,也不急于攻击,等着那人过来与之一战。
“打,都给我打。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女生,给我打!”
这时一个老师匆匆赶来,对着混乱的场面,大声喊打。几十个学生一涌上前,追打跌跌撞撞想跑路的几人。本想和肖尧单打独斗的那家伙,一看形势不对,搀扶着几个同伴,落荒而逃。
肖尧站在操场不动,一帮学生,追打几人到马路上面后,就陆续回转。喊打的老师,来到肖尧面前,夸奖他讲几句,也说了一番大道理,肖尧只好笑笑。他连这老师姓什么,叫什么,至今不知。
“那个女孩呢?漂亮吗?她后来一定来感谢你了吧?”
听完肖尧说打架,王岩还意犹未尽,追着肖尧问下文。
肖尧摇摇头站下来,把下巴对着前面一翘。
“到了。”
学校正在上课,整个校园一片寂静。肖尧离开尓柳中学两年多,学校外貌一点没变。
“走,李老师现在肯定在上课,我带你去看看深井”
尓柳中学的深井,肖尧至今印象深刻,这口井,是肖尧至今为止,见到的最大也是最深的井。井里的水面,离井口至少四十米深,大多时候,都在五十米上下。
肖尧带着王岩,来到位于食堂外面的井台。井口上架有一个辘轳,辘轳中间,缠着一道又一道比大拇指还粗的麻绳。
肖尧站在井边,对王岩说道:
“你能提一桶水上来吗?”
“你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没打过井水。”
王岩说着,就把井边横梁上拴着井绳的木制水桶往井里放。辘轳上面的麻绳,随着水桶的下落,转速越来越快,眼看辘轳滚筒上的绳索快没了,肖尧厉声到:
“还不抓住绳子?再这样下去,木桶就摔烂了,你还打个屁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