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力量。
好在这条河,只是一条在干旱时,用于引水浇灌农田的小内河。破圩的下方,是大片广阔的农田,水势很快就散开,涌向四面八方。
没等肖尧赶到,随着河埂被一同冲下的两人,已经在大家的及时营救下,只是多喝了几口浑浊的河水,再就是被刚开始的激流冲的晕头转向,有点神志不清,没有生命危险。
“我就说要先找到管涌位置堵住,你们非说下面要破,先抢险。”
“这边不是安排人在找吗?没找到源头怎么堵?谁知道还没找到就破了。”
“管涌”是水在大坝土壤孔隙中的流速增大,引起土的细颗粒被冲刷带走的现象,也有是在河水处于低水位时,一些小动物的洞穴所形成。
“千里大堤,毁于蚁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上级命令严防死守的圩破了,这些不惜生命,日夜守护在圩埂上的人,这会相互埋怨起来。
这圩一破,水位下降,险情是得到了解除,可农田里的庄家损失就大了,他们少不了要挨上级领导的一顿训斥。
肖尧没帮上忙,趟着齐膝深得水,肖尧继续往厂区出发,这时险情已解除,也没人有闲心来阻止他过河了。
肖尧出院回家,由于天气原因,肖父在见到肖尧进厂才知道。他看着儿子又是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老怀大慰。
“老王啊,中午多加两道荤菜。”
肖尧来到厂里,只是到他父亲这报个到,顺便把进水的胶靴换掉。在他转身走后,肖厂长立即吩咐小食堂的师傅,中午给儿子加餐。
“肖尧,你还疼吗?”
小玲看着肖尧那缺少三颗牙齿的口腔,心里很难过。在肖尧住院期间,她多次想去看望,可肖父一直不让,只说他现在没事,她也不敢不告而辞。
“傻瓜,早就好了,是医院不让我出院,要不我早就回来。他们把那些没用的补药,使劲塞给我吃。我估计他们是卖不掉,逮着我这个冤大头就不放。”
“你就会埋汰人,人家医生还不是为你好?”
小玲对肖尧的歪理谬论很不赞同,在他俩继续瞎聊的时候,厂里下班时间到了,不少的年轻工人,早就见到肖尧伤后归来,但苦于在工作时间不能离岗,这一下班,都跑了过来。
人一多嘴就杂,这个问他伤势如何了,那个问他为啥被打伤了,也有人愤愤不平,怂恿肖尧去找回场子。一时间,七嘴八舌不停口。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