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一清醒,就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捆绑在手术台上,头部也被人用大力按着,虽说牙齿不全,但他还是惊恐问出声来。
“没有麻药,怕你乱动不能缝针,只好把你捆上。”
肖尧无力的把僵硬着的脖颈耷拉下来,医院没麻药?这不是坑人吗?刚受伤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有多疼,这时候的疼,是那么的清晰,正可谓痛彻心扉。
“你被打掉的的牙齿呢?有两个是连根掉了,拿来我可以为你缝上,还有一根是断掉了,剩一半牙根断在牙花肉里,我要把它挖出来,你忍着点,这比缝针可痛多了。”
“牙齿?被我咽到肚子里去了。”
做手术的医生听到肖尧这样说,也不再多话,直接把一块布盖在肖尧的嘴上,接下来,也不知道他用什么玩意,支撑开肖尧的嘴,肖尧的嘴被撑开到极限,不能合拢。
这些做手术的医生,对于打架斗殴,受伤来做手术的人,没有一个医生会同情。这没麻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估计就是有,也不会给肖尧这样因打架受伤的人使用。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你既然打架都不怕,做手术,这点痛,算什么?
被五花大绑在手术台上的肖尧,此时的感觉,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中,他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
等肖尧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一间病房的病床上,左手臂上打着吊针,整个嘴巴被一个纱布巴子封堵,右手臂被扁担砍过的地方,也打上了夹板,头上用纱布箍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