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脸上倒是没有波澜,只是轻轻松开我,长腿一迈,将门给打开了。
姥爷一只手正悬在了门上,好像正想着进来的样子,但是没想到程恪开门开的快,先怔了怔,随即张口关切的问道:“邓胖子呢?”
耳钉也跟了过来凑热闹,忙把符纸灰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他娘的,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好不容易将邓先生救出来,反倒是便宜了那个后来人了!但愿那个面条子老板靠谱,能将人给救出来吧!”
“不见了……”姥爷拧起了眉头来:“难道又是魏长生?按说他才被程恪牵制住不久,不应该过来呀……”
“不应该是魏长生。”程恪说道:“我已经把他给困住了,一时他出不来。”
姥爷拧起眉头,显然有点失望。
耳钉则完全是个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是白费一片苦心啊!这陆荞也是,那会要是别出去……”
他刚想着跟着姥爷数落数落我,但是一对上了程恪那个凌厉的目光,立刻把剩下的话给咽下去了,讪讪的说道:“不是我方不努力,只是对方太狡猾。”
我望着姥爷,他还是那个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许多的话想问,却偏偏也不知道问什么好,这才说道:“姥爷,关于长生的事情……”
“你放心吧,你二姥爷既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不能跟他善罢甘休!”姥爷大手一挥,说道:“那些事情我全知道了,帮理不帮亲,他要害你,我绝不饶他,不过……”
说着,姥爷又是个挺愧疚的样子,替二姥爷说话似得:“你知道,也许他也不过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毕竟,你身上带着的是长生。”
姥爷的这个态度也看出来了,就算问,他也绝对不会说,最多,是把那些事情,全推到了二姥爷的身上吧。
何况,我们全凭猜测,一点证据也没有。
和程恪对望了一眼,程恪略微摇摇头,那个意思也是暂时不要惊动姥爷。
姥爷自然浑然不觉,还在继续说道:“邓胖子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事,不过后来呢?你们没什么事吧?”
我露出一个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跟平常一样:“姥爷别担心,我们都挺好。”
“还说挺好,你这脸色这么难看……”姥爷从程恪身边走过来,伸出了暖暖的手搁在了我的脑门上,眉头一皱:“哟,怎么发烧了。”
我抬起手握住了姥爷粗砺而温暖的手:“快退了,对了,您下车之后不是去跟二姥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