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咱们老呢!”我说道:“你也看见了,他们只要少年青年的身体,取走了咱们的,估摸着也用不了几年就三十岁了,所以先不用担心。”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啊?”耳钉又连着吞了几下口水:“大门一关,又有人看守着,咱们好像出不去了……”
我伸出头看了看,这里已经重归于寂,就说道:“在这里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先找个出路逃出去再说。”
“那我姑姥姥他们……”耳钉着急了起来:“他们真的也在这儿?”
“能找到当然最好,找不到,咱们就得先想方设法逃命。”我四下里看看,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得活。”
“陆荞……”耳钉忽然说道:“程恪被拖走了,你不担心?”
“菖蒲不会伤害程恪的。”我答道:“她,没有什么伤害程恪的理由。”
“你是不是傻?”耳钉难以置信的望着我:“我说的担心,可不是这个方面,而是……你不怕,菖蒲把程恪给抢着走了?”
“嗯?”我转过头:“你看出什么来了?”
“恕我直言!”耳钉赶紧说道:“那个菖蒲,好像哪里都比你强啊!人漂亮,养鬼术高超,而且,显然跟程恪有旧情,一口一个过去啊!”
耳钉才看了那么一眼,就看了个门儿清?
他怕我生气,没敢接着说,我瞅了他一眼,说道:“你继续。”
“还有就是,以我一个跟程恪同为男性的角度,”耳钉接着郑重其事的说道:“看得出来,程恪越是维护你,他对菖蒲就越是有愧,利用了这个愧,那就能发生很多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的女人,斗不过前任。”
看我听的专心,耳钉继续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就我自己来举例子吧,我就有个EX,她也未必是喜欢我,只不过是不甘愿我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后来天天折腾跟我以前怎样怎样,弄的我当时的现任跟我分了手,我就继续找EX去了,结果她一听我跟现任之后,就利落的又把我给蹬了,说什么,‘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所以啊,前任,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我看你这个对手,啧啧啧……”
“程恪跟你不一样。”其实我有点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我跟你当时的现女友也不一样。”
“食色性也,不让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这是人类本能啊!”耳钉说道:“尤其……还是迫不得已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