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再来啊!”我望着程恪:“带着我?”
程恪的眼神禁不住是有点迟疑,但转瞬就把那个神色给压下去了,还是点了点头:“好。”
一年,不过一年。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靠在了程恪的肩膀上,说:“那个秋千的歌儿,已经被时代抛弃了,你也不用做个古典诗人,我教给你唱这个时代的歌儿。”
程恪薄唇一勾:“你教。”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陆荞,你也差不多得了吧?”龚贝贝都听不下去了:“这么帅的帅哥唱这种大街小巷哪里都放的歌像是什么样子,破坏形象!来,我教给你最时尚的:我的滑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
“女人们就知道唱点满大街都是的,”耳钉跃跃欲试:“程恪,我可当过乐队主唱,人称玉宁摇滚骑士,让我带你领略领略,什么叫做死亡摇滚重金属!oh,yeah,baby,comeon……”
“耳钉,你这是噪音!”
眼看着各种颜色的树林子在车窗外面飞快的滑过去,我忽然觉得,回去的路程,好像比来的路程,要短暂很多。
短暂的,我甚至不希望到尽头。
但是……总还是会到尽头的。
很快,车一路开进了玉宁的时候,天也快黑下来了,龚贝贝跟罗蔚蓝换了位置,一直开到了玄阴地附近来了。
不少养鬼师正严阵以待,跟黑帮片似的,特别恭敬的将龚贝贝给迎了下来。
龚贝贝特有派头的点了点头,问道:“让你们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
那些养鬼师却像是满露难色,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人吱声。
龚贝贝一看这个阵势,当即就不乐意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电话里面不是说的挺好的,就在鸿福赌场吗?现在你们装聋作哑干什么?”
终于,其中一个养鬼师迫于压力开了口:“照着您的吩咐,我们是去查了,开始也确实是有人亲眼看见了刘老太太跟那个老头儿了,可惜再去找,却连个影子也没看见,好像,好像就在鸿福赌场里面人间蒸发了一样……”
“蒸你个头!”龚贝贝伸手在那个养鬼师的脑门上来了一掌,自觉来的时候话说的满,到了这里,却被下属给掉了链子,实在很有些个脸上挂不住,还要发难,我赶紧就上前拦住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刘老太太和邓先生都长着腿,往哪走找不到也正常,根本不能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