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锅本来就很多,加一个不多,掉一个不少。”
程恪盯着魏浅承,桃花大眼一沉:“你身上有血腥气。”
“啊,可能我刚经过产房。”魏浅承的丹凤眼总是亮闪闪的:“不好不好,男人见了产妇的血,要走背运的,所以,一会儿产房附近,你可千万不要去,本来你也是个死人了,连累了我媳妇就不好了。”
程恪伸手要跟魏浅承动手,我赶紧拉住了:“行了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这个时候,走廊里面过来个人,低着头跟魏浅承说了什么,魏浅承点了点头,对我微微一笑:“我先走了,等你玩够了,我就来接你。”
“不用你接。”
那个来找魏浅承的人抬头跟我对了一眼,点了点头:“上次还没谢谢你,这次……你自己多保重。”说着,指了指我的肚子。
“嗯?”我抬头一看,这个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我从来都不认识他,怎么跟我道起了谢来?
啊,我想起来了……难道是上次在五足蟾蜍那里遇上的小圆!
换身体,也可以换性别,这倒是真不错。
“走吧。”程恪说道:“豆花要凉了。”
不过,我和程恪都心知肚明,魏浅承来这里,一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到了我姥爷和我妈的病房里面,我妈我姥爷还有二姥爷三个人不知道在哪里买到了扑克,正在斗地主,玩儿的正高兴,我妈连抬头都没抬头多看我一眼,只说道:“怎么现在才到,插上小勺儿给我拿过来!”
二姥爷倒是打了个招呼:“荞荞来了?来来来替你二姥爷玩儿两把,一会儿把裤衩都输掉了。”
我低头一看,倒是我妈那里堆着的零钱最多,就赶紧说道:“二姥爷别跟我妈玩儿,她是我们那栋楼的赌圣,平常带来钱的都没人和她玩。”
“你妈这是从你姥爷这里遗传来的优良基因,你也可以试试!”姥爷今天心情也不错:“斗地主没啥意思,下次姥爷买一副牛子来顶。”
顶牛子是潭深镇的说法,其实就是牌九。
我刚要凑过去看热闹,我妈忽然不乐意了:“让你买甜豆花,你买一份咸豆花来是个什么意思?”
“啥?”我忙说道:“我是买的甜豆花啊!”
“那这怎么是咸的?”我妈不乐意了:“哎呀,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出去找你受了伤,这会儿躺在病床上,喝个豆花润润口,你还给我买岔了,费尽千辛万苦生一个女儿,还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