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你十分勇敢!”我赶紧说道:“你就是个英雄,为咱们找到了那一拨害人精,立下了汗马功劳。”
耳钉一听,那苍白的小脸顿时汗如雨下:“诶呀我去,该不会,你就是骗我睡觉,又拿着我当诱饵了吧?”
说着,想要活动活动胳膊,却抬不起来,悲戚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说话不算数,还被你给摆了一道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放宽心,我们来得及时,根本也没让你受罪!”我赶紧说道:“现在还能动吗?”
“不能了……”耳钉哭唧唧的说道:“这还不叫受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还是知足点儿吧。”我将耳钉撑起来,说道:“要不是我们,也许你今天都被吃了也说不定,死里逃生,该感谢救命恩人。”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那些黑衣人追逐耳钉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痕迹,再仔细一看,随着黑衣人的消失,那痕迹也消失了。
但是他们能找到了耳钉,一定也因为耳钉身上带了某种他们自己才能看懂的记号吧?
耳钉一双眼睛瞪着我,哭不得笑不得,头一垂,完全是个任人宰割的样子。
耳钉这一次可确实是受了罪了,冤枉的是,还是没能以自己的牺牲,让我们顺藤摸瓜的找到了那些黑衣人的来路。
不过,能得到这点线索,也应该知足了,有了头绪,就又了追查下去的希望了。
程恪替我将耳钉给撑起来,耳钉靠在程恪颀长的身体上,显然是嫌冷,猛地打了个哆嗦,但是望着程恪那不苟言笑的脸,还是打落牙齿肚里咽,委委屈屈的就跟着我们回去了。
而他生怕去医院会独处,坚决不肯就医,死乞白赖的要回小区里,我磨不过,也就答应了。
终于,进了门,耳钉跟一滩烂泥一样躺在了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临了还是挣扎了起来,在门口上系了几根带着银铃铛的红线,看样子是再也不相信我们了。
安顿好了耳钉,我看见程恪正坐在了沙发上,仔细的盯着那黑布,就坐在他旁边,问道:“你看什么呢?”
“这种线香,应该非常的贵重。”程恪抬起头来,拧着英挺的眉头:“我好像,以前闻见过。”
一听见了这个“以前”,我立刻就有了精神,这不是能一石二鸟,顺便跟程恪找记忆也能拉上关系吗,就忙问道:“很熟悉?你再想想,是个什么香!”
“一钱……二钱……”程恪半闭上了眼睛,厚重的睫毛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