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某种外在的媒介在冲动,可是我想我不会后悔。
是啊,为了他,我可以,不顾一切。
而那种锐利的疼痛于我,像是一颗流星,飞快的从天际滑落,带了一瞬间的光芒与耀眼,永远无法回头。
闭上眼睛,好像,完成了一件,早就应该完成的事情,不管我认不认,这是命。
就算时时都带着要触礁的危险,让我这么沉沦,也好……
不算芙蓉帐暖,甚至这个地方是寒苦的,可是因为有他,哪里都像是云端上。
一夜缠绵,不知什么时候才筋疲力尽的睡去,勉强再睁开了眼睛,头靠在了程恪有些硌人的锁骨上,借着窗外的初阳,发现程恪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原状,还是坚实的,修长的,跟一个真正的人一样。
他还没有醒来,我的手抚摸过了他高挺的鼻子,和立体的轮廓,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分明没有离开过,却觉得是好久不见,他回来了。
这样的睡颜,再没有平时那种凌厉的气势,简简单单的,简直像是一个少年。
他真好看。
我滑过了他的面颊,他皱起眉头来,我缩回了手,没想到正这个时候,外面正响起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就是这个潭深镇的长生行者干的!”
有人来了?
我侧过头,只听“咣当”一声,一行养鬼师撞进门来,盯着我,说道:“你的本事倒是不小,关在了这个地方,还能将蔚青给弄成了这样……”
我记得清楚的很,“蔚青”这个名字,不就是昨天那个猥琐的养鬼师么!他昨天应该是在我被那个女鬼给……的时候,被女鬼拖走了的。
说话间,那个猥琐的养鬼师罗蔚青就在两个养鬼师的搀扶下进来了,只见他头脸整个肿胀了起来,泛着青紫的颜色,头发上满满的沾着草叶子,身上也滚的满身都是土,看上去十分狼狈:“就是她!我被挂在了山崖的树枝上,要不是你们,恐怕我早见了阎王了!就是她害的!其余的几个同门,一定也是她害的!”
我眼晴扫下去,看见他的裤裆全湿了一片,难道,给吓尿了?
看见了我的视线,那个罗蔚青更羞愤难当:“她先是脱光衣服勾引我,才让我上了钩,一个男人,哪里受得了那种刺激?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知羞耻,为了让我把她放出去,如此下贱!我没答应,她就……她就……”
说着,添油加醋的描写了一番,我是如何诱惑他,他如何放松警惕,而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