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在我手背上划了一个\满了,周而复始的承接着雨水,抛洒下雨水。
“是很好听。”
只要和他在一起,大概就连寻常风景,都能是那种带了绮丽光晕的一样,普通的雨声,也能听成了一个夜曲。
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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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想着,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睡半醒的时候,觉察出来程恪悄悄从我身侧坐起来,定定的望着我的伤口,忽然弯下身子,给我吹了吹。
那冰冷的气息扑在了手上的伤口上,像是小孩子跟大人要的那种心理安慰一样。
我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那样气场强大的程恪,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忽然我就觉得,什么也不重要,只要程恪就是程恪。
细密的雨声在外面持续着,隐隐然,像是夹杂了什么别的声音,鸹噪不绝,我就在那一片吵嚷的声音里面,终于睡着了。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没睡醒,外面先传来了一声尖叫。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觉得声音耳熟,是胡家的姐妹!坐起身子来,看见程恪早站在了门口了,一身白衬衫在初晨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回过头来,桃花大眼里面闪着细碎的光:“你怕蟾蜍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而外面的雨声还在持续个不停,我莫名其妙的从床上下来,说道:“不怕啊,怎么了?”
“要是不怕,你就看看。”程恪打开了窗户。
透过那窗格子,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起来,只见庭院里,回廊里,到处都是蟾蜍!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蟾蜍!
那些蟾蜍粗粝的皮肤上经了雨水,润润的闪着水光,肚子大大的,发出了飨足似的“呱”声来。
我探出头去,只见绣球花下面,桑树边上,比比皆是,而那个胡家的女人正在走廊上将脚往回一缩,声音发颤:“大姐,你看看!”
被称为大姐,岁数最大的那个中年妇女也探出了头,禁不住是个倒抽冷气的声音:“这么多……”
“触动了五足蟾蜍神,这也是正常的事情,”那个胖大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等着吧,有的是能看的。”
“马二呆,你是不是还想再喝一次那绿水?”小一点的胡家女人瞪着狭长的狐狸眼说道:“我们送给你一个新的迷魂阵如何?”
马二呆脸色一变,嘿嘿冷笑了一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