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似乎很赞同余可为的狡辩:“倒也是啊,你和周秀英是情人关系,彼此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周秀英从你身边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拿走你的照片,给你去办一张假护照嘛!”盯着余可为,话头突然一转,口气骤然严厉起来,“可这么一来,新世纪地产公司熊老板行贿的这四百八十万就好解释了:你利用手上的权力给熊老板批地,你的情fù周秀英从熊老板那里受贿收赃,事实是不是这样啊?”
余可为却否认了:“事实不是这样!不错,新世纪的地是我批的,但周秀英受贿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如果知道有这种事,我饶不了她!告诉你:周秀英收苏全贵那五十万块,我也是大火烧起来后才知道的,为此,我打了她的耳光!”
岳清兰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余可为,你对周秀英要求可真严格啊,竟然打了她的耳光?”脸突然拉了下来,一声断喝,“余可为,请你把头抬起来!”
余可为抬起了头,佯做镇定地正视着岳清兰,目光中透着一丝惊恐。
岳清兰bī视着余可为:“余可为,你说漏嘴了吧?这说明,‘八一三’特大火灾发生后,你对周秀英受贿渎职的犯罪事实是很清楚的!可你这个负责火灾处理的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究竟干了些什么?你明目张胆地包庇周秀英,甚至不惜命令公安局长江云锦同志对苏全贵搞杀人灭口!对我们彭城检察机关的正常办案,你横加干涉,制造障碍,还试图压着彭城市委和唐旭山同志把我撤下来!我当时怎么也不明白:你余省长到底想干什么?现在,你的这一切所作所为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余可为有些慌了,极力辩解说:“岳清兰,你这理解不是太准确!我……我知道周秀英受贿渎职并不比你早,也……也就是在周秀英被抓前一天知道的。我骂过周秀英之后,就劝周秀英去自首。周秀英也答应了,可……可我没想到,你们没等周秀英去主动自首,就……就在传讯后突然拘留了她。真的,这事很突然……”
岳清兰紧追不舍:“那么,在这之后,甚至在我们检察院对周秀英的判决提出抗诉之后,你为什么还这么公开替周秀英喊冤,还在四处为她做工作?仅仅是感情使然吗?你是不是怕周秀英被判了死刑后,把你余副省长这个大后台供出来?”
余可为毕竟是余可为,在这种时候应变能力仍然很强,听了这话,反倒变得镇定下来,平静地反问说:“岳清兰同志,周秀英判死刑后把我供出来了吗?好像没有吧?如果这四百八十万真和我有关,我又没能保下她,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