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一个国家如果有几个企业很有竞争力,决定这个国家很有竞争能力。如果这个国家没有几个企业很有竞争力,大概不会有太大的竞争力。西方国家都是主动出击型的企业,我们的企业是被动适应型的企业。所以我觉得,刚才韩先生讲得确实是这样,应该主动出击。
我觉得经济地图、科技地图是和行政区化地图不一样,当你市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主权的内容就可能会有影响和有变化。欧洲共同体就是这样,连货币都统一了。我们去欧洲的国家,拿护照这国到那国都很方便,验都不验,坐车就跑。所以我第三次去德国,法兰克福研究院说,我们德国研究了,我们现在不太需要华夏的什么技术,我们最需要华夏的市场,上帝给你们那么大市场太恩赐了,我们德国就缺乏这个。我们可以看到,科尔到华夏来带的人都是谁,人家带的都是企业家。”
胡弼老师认真地点点头:“我觉得我们研讨的问题非常重要,但我看了今天来参加讨论的人数不是很多,大概缺席了十几位同学,是不是话题太高了大家觉得我们谈了也是白谈?其实我认为入贸不能仅从经济角度看问题,不光是量化和测算的问题,还有法律、思想观念和政治架构的问题,所以大家接下来也可以就这些方面展开一下。”
这次一个主动发言的干部萧宸却是认得了,是国家发计委产业研究所所长施清奇,据说他跟大伯的关系tǐng不错的,大伯tǐng看好他。施清奇举了举手,也没拿什么提纲,就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我现在做两件事,一是给十六届一中全会起草一些文件,准备资料,比如华夏的技术改造和技术创新问题。我觉得政fǔ职能必须转变,要走向市场,就要多听更广泛的意见。
另外现在国家科委也要求我们作一个综合工作,就是要把华夏工业领域的重大科技问题重大技术问题、把部门和专题研究的汇总起来,作为国家工业领域做科技规划。很凑巧,上个星期经贸委投资司又给了任务,要把工业发展纲要由我来牵头汇总写出来,也是工业领域的发展规划,经贸管理的十个部门加上黄金、医药、电力、信息。我们也想提一些建议,就是怎么纳入整个国家计划的一部分,布置下去给那些专业局,同时也要组织社科院、政务院发展中心和社会上一些研究力量进行一些综合的研究。在来党校学习之前,我就请了一些专家开始议论这些框架。事实上,华夏加入to这个问题,我研究得不深不透,只是粗浅地知道一些对哪些产业有影响,对哪些有利,哪些不利。真正的测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