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无衣也不理睬容承继,直接去了花厅。
孟德年早就等在了花厅里,看样子也不着急,见着萧无衣的时候是慢慢悠悠的站起来行礼的。孟德年笑道,“副使大人身子可好?”
“来慰问也不带点东西?空着手来的,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萧无衣坐定,“钉子,孟公公的茶凉了,换一杯来!”
钉子行礼,“奴才明白!”其实是萧无衣不想让他留在这里罢了!
孟德年笑道,“多谢副使大人!”
“有话就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我没工夫陪着你在这里瞎扯。”萧无衣冷眼看他,“是莫鸢让你来的?这次是弹琴还是下棋?”
“是皇上!”孟德年有些犹豫,“皇上说莫姑娘既然醒了,但是情绪不是太稳定,需要找个人来说说话。在这宫里,莫姑娘失去了记忆,旁人也不认得,想必副使大人您对莫姑娘是有帮助的。许是接触久了,莫姑娘也就想起什么来了!”
他说得有些小心翼翼,萧无衣断定萧召南的原话应该比这个更直接一些。
“若是不去,就算抗旨?”萧无衣冷眼。
孟德年不敢吭声。
“那就是咯?”萧无衣冷笑,“你不敢说,我却是心里清楚,他又不是说不出这种话!萧召南这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尤其是对我!”
“其实皇上对公主您……”
萧无衣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他什么感觉我不清楚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那既然是皇命理该遵从。免得到时候我会成为玄机门的罪人!我惹不起!”
语罢,萧无衣起身,“我收拾一下,你在外面等我便是!”
孟德年行礼,“老奴明白!只是入了宫之后,若是副使大人遇见什么难处,老奴……”
“不必!”萧无衣漠然望着他,“有些事情是我的私事,我可以自己解决,免得到时候你也不好做!孟德年,多谢!”
孟德年还愣在原地没有回过神来,直到钉子上前奉茶,“公公,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孟德年深吸一口气,公主方才说:谢谢?
萧无衣换上了锦衣随孟德年入宫,身子尚未痊愈,一张脸透着异样的苍白,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接近透明之色。她穿着藏蓝色的锦衣,腰间玉带盈盈一系,愈显得肤白貌美,只是美丽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看上去格外的淡漠,那份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薄,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走到关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