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时我使不上劲!”
天直冷笑,“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说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在意,我只是想多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恩怨,如何辨别与我无关!”萧无衣继续道,“莫鸢早就想好了一切,那杯茶虽然不是毒药,但……仍是影响了我的一生。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谋者,将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唯独没算到我命硬,连阎王爷都不敢收我。”
“那日我虽然没死,但身子也是每况愈下,太医查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我师父却有些欲言又止。后来玄机门出事,母后执意要跟我断了母女的情分。彼时我已经走投无路,只能离开京城,跟容承继去了名州府。我愿以为抱着必死之心,不会再回到京城。我也答应过我母后,在她的有生之年不会再踏入皇宫半步!”
说到这儿,萧无衣长长吐出一口气,“可现在,不只是我回来了,莫鸢也回来了。”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你那一脚,是一尸两命?”天直轻哼。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萧无衣一脸的不屑,“她是咎由自取,而今还敢回来找我算账,我不杀了她怎么对得起我这平白的半生折辱?再者,她不过是个假冒的忠臣之后,又有什么资格住在这宫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配吗?”
“你说什么?”天直挣扎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没听明白是吗?她就是个乡野女子,因为巧合之下救了一个人,结果她母亲就鱼目混珠,将她替了真正的忠良之后!可惜那些忠良到死都没想到,所谓的救人是以自己的女儿的性命为代价的!”萧无衣起身,“罢了,这些都是皇家秘辛,跟你们南疆没关系。”
天直却不依不饶,“忠良?莫鸢……跟你不是掉包的?她才是公主!”
“公主?”萧无衣轻嗤,“她若是公主,太后为何要帮着我?这般蠢话,你们不会都信了吧?再者,这世上哪有什么得安公主,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世间本无得安,何来的莫鸢公主?真是痴人说梦!想要荣华富贵,想疯了吧?当初就因为我知道她并非忠良之后,这杂野的身份不过是杀人凶手的女儿,她才会苦苦哀求,最后起了杀心。她跟她父母一样,都是卑鄙小人,为了自己不惜牺牲别人!”
“这就是莫鸢的真面目,是天下人都眼瞎,看不见那张楚楚可怜的容颜背后,藏着怎样肮脏而可怕的内心。”萧无衣咬牙切齿,“但她如今回来了,我就会把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撕下来,就算自己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