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便沉沉的睡去。对于外人而言的痛苦与死亡之恐惧,对萧无衣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怕死的没有价值,更怕生不如死。
萧无衣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晌午时分,孟德年就守在外头,听钉子说已经来了好一阵的。萧无衣的身子骨有些酸疼,手上的痛苦也是愈演愈烈。想了想,她便褪下了自己的袖箭,换上了宽大袖口的广袖流仙裙,再也不是那个英气逼人的玄机门门主。
她开门的那一瞬,孟德年觉得好似回到了过去,萧无衣还是那个美丽而喜欢恶作剧的得安公主。
萧无衣的手上,套了手套,黑色的手套能遮去她的断指。没人在乎她会不会疼,受了伤会不会致命,宫里头来的皇帝口谕,是让她入宫小聚,一叙衷肠。
在她跟莫鸢之间,哪里还有所谓的衷肠可言?
虽然没有尔虞我诈,但也是隔阂千里,终究是回不到最初的那份两小无猜。
“公主,您没事吧?”孟德年压低了声音问。
萧无衣面无表情的坐上了马车,进去之前又回头看了孟德年一眼,“重要吗?”
孟德年一愣,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