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只是盯着他,再没有给他半分回应。仿佛那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声音,终不过是过眼云烟,而今连她的梦里,都不在有他半分踪影。
断了便是断了,断骨能重续。
断了的缘分,终是有缘无分!
萧无衣行礼,“若是皇上没什么事,微臣告退!”
语罢,萧无衣转身。
腕上一紧,已被萧召南扣住,猛地抵在了墙壁处。疼痛的滋味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略带蹙眉的望着眼前圈红了双眸的男人,“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想起来了吗?”他问。
除了疼痛和冰凉,还能想起什么呢?
她木然,面无表情。
下一刻,萧召南狠狠攫起她的唇,发了狠的吻上去。力道有些重,唇齿间的啃噬,带着几分愠色。可怀里的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最基本的反抗本能都没有!
像个泥塑木雕,更像个提线木偶,除了尚存的体温在告诉他,她还活着,其他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吻得那么认真,她漠然视之。
不起波澜的脸上,唯有少许对帝王的尊崇,再无其他。
终是,萧召南苦笑着垂下头,“真的不在了?”
萧无衣靠墙站着,唇瓣被他咬得又红又肿,隐隐还有些皮下出血的迹象。可见,他当时的力道之重,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是何等的无可遏制。
他松手的那一瞬,她毕恭毕敬的对他行礼,“微臣该死,惹皇上龙颜大怒,请皇上恕罪!”
语罢,她跪地不起。
犹记得当初,他要让她臣服,她却是倔强得让人咬牙切齿。后来,他希望她能低头,她却断了那情分,将最后的台阶抽离。于是他与她之间的沟壑,变成了银汉迢迢难渡!
“阿衣!”他蹲下身子,声音里夹杂着难掩的颓败感,“你还能回来吗?”
萧无衣面无表情的抬头,凝着他看了许久,“微臣会忠于皇上,誓死追随!”
“可朕要的,不是那个!”他突然间勃然大怒,狠狠的将桌案上的茶盏掼碎在地。回头看她时,几近怒目圆睁,“你知道的,朕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四目相对,她还是那冰冰凉凉的模样,宛若最熟悉的陌生人。
“皇上是说,断情蛊?”她回过神来,“断情蛊没有解药,只有死!”
他抓紧了桌布,“为何不告诉朕?朕并不需要公正无私的玄机门门主,朕需要的只是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