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这也难怪丞相会倾向于二房,也难怪穆桑琴会这样渴望有个孙子养在膝下,毕竟……她抓不住丈夫,能抓住的也只有儿子、孙子!
这话也是冲着穆桑琴说的,为了一个奴婢跟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较劲,最后输的还不是她自己?自己人打自己,外人瞧着,可真是热闹得!
烛花哔哔啵啵的响着,萧无衣瞧着坐在床沿的穆桑琴,“母亲,若是没什么事我就让人把承继搬回主院了!”
“承继身子不好,如今还醉着,你这样让人把他搬来搬去的,若是有所损伤,你担当得起吗?”穆桑琴冷然。
萧无衣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要被磨尽了,“既然知道承继身子不好,敢问母亲,是谁给承继灌的酒?这事儿,丞相大人也不管管吗?”
“你!”穆桑琴哑然,“我是你婆婆,你竟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承继的酒是我一时高兴灌的,怎么……你也要就此来怼我?”
“说承继身子不好的是您,如今灌酒的还是您。酒多伤身,这么浅显的道理母亲却是浑然不知?”萧无衣本就不是好惹的,她什么样的苦楚不曾经历过。
换言之,无欲则刚!
她已无所求,是以无所畏。
母亲被说得,哑口无言,狠狠的瞪了青林一眼。约莫是指责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实在是……废物!
“好,先把承继送回去,但……你自己身子都不好,就不必近前伺候。丞相府里有的是奴才,就不必公主事必躬亲,有些事儿是奴才做的,公主无所谓降低身份!”穆桑琴咬牙切齿。
萧无衣僵在原地,“我身子是不好,可这终究是我的夫君。公主伺候驸马本就是常理,若是让奴才伺候,倒真是降了承继的身份!奴才始终是奴才,怎么能跟我这先帝亲封的公主相提并论呢?”
语罢,萧无衣道,“来人,送公子回主院!”
奴才们小心翼翼的将容承继抬起,穆桑琴在后头喋喋不休,萧无衣并无理会。
青林还在后头跟着,此刻她已经是颜面尽失。
回到主院的时候,穆桑琴却是抢先一步坐在了床边上,冷眼瞥着站在一旁的萧无衣。
奴才们都退了下去,穆桑琴道,“红袖、映袖,去打水。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舍得交到别人的手里!”
红袖、映袖点头,赶紧出去。
“所以这里用不着我了是吗?”萧无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