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容承继的灼热目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情感。
有些东西注定了有个先来后到,所谓的后者居上又有几人呢?
她在这宫里失去了太多,空了的胸腔,早已容不下另一颗心的滚烫!
大概是走得太快,后腰处有些肿胀,萧无衣只能趴在床上,继续静养着。
孟德年急急忙忙的进门,面色惶然的望着床榻上的萧无衣,“给公主请安!”
“罢了!”萧无衣略显疲惫,眉眼微微垂着。
“公主的伤……”
还不待孟德年说完,萧无衣眉睫陡然扬起,“果真是耳聪目明,本宫这厢还没什么事儿,就已经传到了你的耳朵里?萧召南到底在本宫的身边安排了多少眼线、多少细作?本宫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孟德年有些心虚,干干的赔笑两声,“公主您这话就言重了,皇上担心公主,一心一意为了公主的身子和周全着想,着实也没有旁的意思!”
“没有?”萧无衣冷笑,“如此,不也是防着本宫悄悄跟着容承继出宫吗?”
孟念没敢吭声,像个孙子般在旁边弓着身子。
“你也不必如此神色,正巧本宫也有事要问你。”萧无衣眉目微沉。
“公主但请吩咐,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孟德年松了一口气。
萧无衣勉力撑起身子,趴在软枕上,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了一些,“本宫问你,此前在寝殿前的院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人受了伤,出了血!”
孟德年捏紧了手中的拂尘,“公主知道了?”
“废什么话!”萧无衣一用力,便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得脸都白了。
孟德年忙道,“公主别着急,老奴告诉您就是!之前一直瞒着,是怕惊了公主的静养,实际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发了疯的宫女刺了一个小太监!”
“事发突然,侍卫没能及时阻止,也万没想到这宫里头还有个发了疯。好在侍卫当场便将人摁住,直接给拖了下去!”
萧无衣仲怔,“你说什么?疯子?哪来的疯子?宫里怎么可能有疯子?”
“可事实就是如此,那女子是个疯的。约莫是从膳房里偷了一把刀子,谁想竟是跑到关雎宫来撒野!还好没让她惊了公主,否则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她砍的!”孟德年笑了笑,“只是老奴不明白,此事老奴已经吩咐底下人,不许在公主跟前嚼舌头,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