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缓步走进了寝殿。
躬身行礼,极尽端庄静雅之态。
一颦一笑,依稀恍若旧时模样。
萧无衣侧过脸看她,初见时的诧异,如今瞧着连神韵都这般相似,这萧召南果真是煞费苦心,寻找替身的本事愈发的精进!
“臣妾参见皇上!”容夕音色清亮。
萧无衣心想:果然连这声音都像极了。
转念眸中发涩的望着容夕那张容脸,俄而望着萧召南眼角眉梢的笑意,在望向容夕时,他脸上的暖意。
她想:他肯定爱惨了她!
“不必拘礼!”萧召南牵过她的手,让她靠他更近点。
这约莫是本能的动作,双手紧握的姿势,是这样的娴熟这样的自然。对着萧无衣的时候,萧召南不是扯就是拽,即便是牵手,也无法感受到他一丝一毫的温柔。
“公主如何?”容夕面露担虑。
萧无衣撑坐起身,略带勉强的笑了笑,“劳烦贵妃娘娘前来探视,我没什么事,是太医大惊小怪。本就是身子虚弱晕厥而起,却闹得满宫皆知,无衣汗颜!”
语罢,萧无衣垂眸不再看任何人一眼,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靠在床柱处,身子微微蜷缩着,用被褥裹紧了自身。
“没事就好!”容夕松了一口气,继而瞧着萧召南紧握着自己的双手,当即面上绯红,“皇上,公主在呢!您也不怕惹公主笑话!”
萧召南深吸一口气,“她应该习惯!”
“无妨!”萧无衣面色惨白的笑着,“我早晚是要出宫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陡然眯起,那眸中微光冷得她心头直颤。
“承继跑到瑶华宫跪地不起,本宫还以为……”容夕如释重负的笑着,“所幸公主无恙,本宫也就放心了!”转而又冲着萧召南道,“皇上,臣妾有话……”
“说吧!”萧召南终于松了手。
萧无衣神情略显迟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先前出了苏妃一事,公主三番两次遇险,如今又险些中毒出事。而今苏妃还没能抓到,这宫里头怕也不安全。为了公主的周全,还请皇上能恩准公主回丞相府疗养。”容夕行礼。
“公主始终是承继的妻子,是丞相府的儿媳!太后的丧礼已毕,公主也该回家了!”容夕俯首,音色温柔至极,“臣妾请旨,送公主回相府!”
于情于理,这话都挑不出毛病!
嫁出去的公主,泼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