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片刻,容承继便松开了萧无衣,一脸宠溺的望着跟前的小娇妻,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要好好的,我会时刻进来看你!”
“皇上说了……”
还不待孟德年开口,容承继的令牌已经贴在了孟德年的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再敢插一嘴……我就先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孟德年悻悻的闭嘴,这先帝的令牌他自然认得,昔年先帝赠予公主,宫里人谁不知道?
“你放心!”萧无衣抿唇,“我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外头有些乱,仿佛是出什么事了。
孟德年眉心微蹙,出门让侍卫去看了一眼,侍卫回来行礼,“回公公的话,是苏妃娘娘落水了!”
“落水?”孟德年不解,“好端端的何以落水?”
侍卫摇头,“不知!”
孟德年回头看了一眼互诉衷肠的两人,当即咳嗽两声上前,“公主,清心殿的苏妃娘娘出了点事,您是不是过去看看?这小宫女是清心殿的人,凶手能杀奴才自然也会盯上主子,您说是不是?”
“你不用故意嚷嚷!”容承继冷眼看他。
孟德年心道:不故意嚷嚷,怎么能让公主松手???
萧无衣松了手,“你先回去,我去清心殿看看!”
容承继颔首,“那你自己要小心,还有……我给你的金疮药可带着?宫里那些废物实在不中用,你别信他们!我给你的药是精心配制的,你放心用!”
“好!”萧无衣笑靥温柔,“我也不会用宫里的东西,我只信你给的。”
容承继这才会心一笑,“我先出宫与父亲交代一声,再回来陪你!”
“宫中不许男子逗留,容……”
“你再废话,本宫就让人再阉你一次!”萧无衣也怒了,狠狠剜了孟德年一眼,拂袖出门。
容承继低低的咳嗽着,“孟公公,您这是何苦呢?皇上公主与我之间的恩怨情仇,您心里难道没底儿?公主留下,难不成还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你忍心吗?”
“忍不忍心那也是公主与皇上之间的事,容公子,听老奴一声劝,这插不进去的情分您就别横插一杠子,净捣乱!”孟德年转身离开。
容承继仍是咳嗽,眸色微沉的望着萧无衣离去的方向,“原本是可以插进去的……”
不想,还是回来了!
萧无衣走得有些着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孟德年寸步不离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