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小护士立刻拉起徐思雨的手腕就朝着手术室里面拖,“不好了,一莲先生说里面那个希尔保特先生快不行了。”
“什么?”徐思雨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护士,任由她怎么拉都不肯走,“你说什么?”
什么一莲先生说里面的那个希尔保特先生快不行了?
帝尔司不行了?
不,应该是她幻觉!!
“希尔保特先生说……不对,是一莲先生说,里面那个叫做帝尔司的人快不行了。”
“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徐思雨一把揪起护士的衣领咆哮,此时的徐思雨面目狰狞仿佛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子随时都要把眼前的人吃掉。
可能不是吗?
虽然徐思雨不知道那子弹打中的地方,但是她知道有花花在,帝尔司是不可能出事的。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帝尔司会出事情,也不相信眼前护士嘴里的紧急有多严重。
“您进去就知道了。”护士哭丧着脸。
留在门口的巴尔克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安静地看着她们。等手术室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巴尔克眨了眨眼,浓密的黑色睫毛随着眨眼动作上下扇动。
帝尔司快不行了??
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左侧后背……
然后又迷茫地眨了眨眼。
不会啊!
这块地方不是肩膀吗?
人体里算是最不危险的地方了,怎么可能会病危?
不会又是花花这家伙在捣鬼?!!
想到这里,细长的黑色眉一挑,巴尔克松了口气,应该是花花在恶搞,不过既然花花有这个闲情雅致在那里恶搞,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病房里的帝尔司脸色格外的苍白,也许该说是苍白了,他白得发青,就像是冻了好几天的冻肉一样没有一点血色。
一看到这里,徐思雨都感觉自己脚软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靠近。
他带着氧气罩就那么僵硬地躺在手术台上,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一旁的心跳记录器还在嘀嘀地作响着。
“这是回事?”徐思雨抚摸着帝尔司微凉的脸轻轻地问道。
所有的人都穿着绿色的手术服,安静地站成一排,低着头,沉默不语。
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说话,是花花让他们沉默地不许抬头,就算眼前出现了美女跳脱衣服舞也不许抬头,不许说一句话,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