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布莱兹站在门口等通气完毕之后才进去。里面黑咕隆咚漆黑一片,阳光委屈地被赶在窗帘布底下一咪咪大的地方。外面阳光灿烂,这屋子里尽是压抑得黑暗,让人喘不上气。
书房的主人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瓶酒,明明醉得已经快要在地上爬了,却还是机械地做着灌酒的动作。
布莱兹冷冷地看着帝尔司,“你就打算这样喝死吗?”
帝尔司没有搭理布莱兹,继续喝酒,“……”
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伤口好了之后,帝尔司回到家就立刻开始了现在的样子。
布莱兹有点怀念医院里的帝尔司了,还不如做植物人呢!每年春天他还能期待长出两片叶子,秋天还能盼望着生什么果实。
总比现在的酒鬼强。
布莱兹见这家伙没鸟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枪很爽快地打破了帝尔司手里的瓶子。
“碰”的一声令人快感的声音,玻璃、水花四溅,溅了帝尔司一身。
帝尔司阴冷看了一眼布莱兹,伸手打算拿面前的其他酒,结果他的手碰到的哪瓶酒,哪瓶酒就很“不好意思”地肝胆爆裂,死无全尸。
以至于最后,帝尔司没有伸手拿酒,和徐思雨分手之后首次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爹地身上,“说!”
声音因为酒精沙哑得可怕,在房间里嗡嗡直响。
“你打算就那么一直喝下去?”
帝尔司没有回答,紫眸阴冷、不耐地盯着门口的布莱兹。
“和徐思雨分手……”
“不要提她!”帝尔司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