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型模仿树瘿,壶面凹凸不平,有树皮模样刻纹。这个把壶呈暗栗色,是制壶大家供春创制的一种壶式。传世极少,就这一把壶,也要几千两的银子呢!”
陈月娇本来想摸一摸的,顿时被这话吓住了,缩回了手,叶瑜却有些不虞,这不是赤裸裸的显摆吗?
要是不震慑她一下,还以为她们本家来的丫鬟都是见识高人一等的!
想起自己曾经钻研的茶道,于是淡淡的道:“泡茶讲究甚多,虽然这茶具也很重要,但是绝非靠此就能泡出绝妙的好茶,且这茶具也有各种的将就,茶经以鱼目、涌泉、连珠为煮水之节,然近世沦茶,鲜以鼎镬,用瓶煮水,难以候视,则当以声辨一沸、二沸、三沸”。依罗大经之意,过去用上口开放的鼎、镬煮水,便于观察水沸的程度,而改用瓶煮水,因瓶口小,难以观察到瓶中水沸的情况,只好靠听水声来判断水沸程度……”
一边说着,见陈月娇和那小丫鬟都是云里雾里的样子,微微的一笑,“也就那么一说,不过是喝茶罢了!不分什么三六九等,再金贵,不过是死物!”
那小丫鬟脸色顿时发白,就知道这二小姐在敲打她!
叶瑜暗下眸子,毕竟是马氏的人,点到为止就好,“你下去吧,要是要茶,自然会叫你的!”
那丫鬟逃也似的出去了,陈月娇对叶瑜的敬畏又多了几分,她这年纪轻轻的,就有上位者的气势!
叶瑜坐了下来,“表姑姑,我心里烦闷,想找表姑姑说说话,表姑姑不要嫌我呱噪才好!”
陈月娇坐了下来,依然狐疑不定,“怎么会?能为二小姐分忧,是我的荣幸!”
“我们家的事情,表姑姑也知道,父亲身边一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你说长久下去,怎么得了?”
陈月娇当然知道叶天启和方氏失和,那红姨娘出身低微,这叶家,是没有一个真正能叫叶天启欢喜的人!
且那方氏的容颜尽毁,被厌弃是早晚的事情,在陈月娇的心里,她都这样子毒辣和不堪了,叶天启还不肯休了她,也实在是重情重义!
“依着叶老爷的家世和声望,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贴心人?二小姐不免太忧心了!”
叶瑜看了她一眼,眼底黑白分明的,看来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件事!
叶瑜暗下眸子,之前的建设,只是要陈月娇喜欢在叶家的生活,还有对婚事的惶恐,可是现在,到了说破的时候了!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我父亲正值壮年,府里怎么能没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