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许是听了景喻的命令,看到叶婉立刻扬起马鞭甩在马儿的屁股。
叶婉瞪着远去的马车烦得要命。
原以为景喻是个温柔的雅公子,没想到这么倔,这么自以为是。
皱着眉头,叶婉正准备返身进屋,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辆景府的马车,难道前面走的不是景喻?
可是,为什么要来两辆马车?
难道其有诈?
叶婉想着在自己的院子门口,绝对不可能出什么事,于是径直向剩下的这辆景府的马车走过去,还没到马车面前,车帘被掀起。
“水柔。”从车里钻出来的人绷着脸,语气僵硬地叫了叶婉一声。
“景二公子?”叶婉惊讶异常,景大公子刚走,明明两人的马车碰面了,可两人连招呼都没有打?
“我听到一些不太好的言论,你还好吗?”景寒跳下马车,虽然脸没有表情,可眼底的关心倒是毫不掩饰。
“不好的言论?都说些什么?”叶婉到是好了,她整日研究药理无暇出去听八卦,倒是不知道城内有关于她的传闻,怎么顾嬷嬷提都没有提过?
“都是胡说八道的,水柔不要放在心,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景寒直白地说道,只差没说他要当她的后盾了。
“景府不欠我什么的,已经两清了,你其不用跑这一趟的。”叶婉耸耸肩膀:“你来找我说这,刚才你大哥跑到我这里来,你怎么都不阻止,他身体可扛不住。”
“抛开身份,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么。”景寒冷淡地回了一句,这样的表情还真让叶婉看不出来两人有什么好的交情。
“至于大哥,他不听劝告一定要出门,我这个做弟弟的,只能想尽方法满足他的愿望了。”景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由带着一丝酸味。
叶婉觉得怪,明明是冷冰冰的脸,怎么一句话给他说出了委屈酸楚的味道来:“他胡闹,你任由着他吗?他的身体状况我不是交待过好多次了,你和你的家人都是这样,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赞阳城地面平坦,而且马车我吩咐下人垫了厚厚的垫子,不相干的东西也全部拆出马车了,大哥可以直接躺着出门的。”景寒轻声解释道,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不想让叶婉误会他是一个冷血不顾念亲情的人。
“要不是看他身体没什么异常情况,我现在连话都不想跟你说。”叶婉没好气道。
这话让景寒呼吸一紧,眼底带着一丝地迟疑看着叶婉,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