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瞪大双眼,这呆在马车里他要怎么证明?
念头刚起她的唇便被舒七强势地含住,牙齿与**的碰撞,他的气息如风暴般袭卷她的口腔。
“嗯……”
在舒七口勿来的那一刻,叶婉喉咙里发出一声腻得动人的轻吟。
那种怪的感觉再一次打乱叶婉的思绪,难用言语形容它带给她的颤动。
舒七含着他肖想多次的柔弹,他鼻端处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幽香,香味很淡,源头深埋在叶婉的身体内,因为情,这淡淡的香味慢悠悠散发出来。
这么一点点的浅香怎么够舒七尝,他此时只能更加努力用唇用舌用牙齿,辗转研磨轻咬。
被揽在懐里的叶婉努力呼吸的急喘,还有些许抗拒的轻哼,这些他弹奏的优美的乐章动听极了。
终于,舒七放过了叶婉的唇:“怎样,为夫还行吗?”
叶婉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还没有回过神来,耳畔响起如大提琴般诱人的声音响起,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找人不行,你干嘛又亲我,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叶婉月兑口而出的话让舒七的瞳孔里闪出危险的利光。
“我的娘子,你还想再嫁一次?”舒七一字一句,语气平静,语意却有着怒火般的杀意。
“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叶婉推开舒七的懐抱背靠在自己身后的车板,瞪着今日偷亲了她两回的色狼。
“娘子,你这是要始乱终弃?”舒七半眯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叶婉。
“……”叶婉气结,跟这人越来越无法勾通了。
“主子。”车帘外响起了卫十三的声音。
“回安心医馆。”舒七应了一声,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你想查的人为夫会帮你查的,当务之急是你身的慢性毒必须要解决。”舒七把叶婉的手拽在手心不肯放开。
“我自己把过脉,没发现不对的,而且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叶婉收不回自己的手,只好作罢。
“你之前偶尔会头晕,特别是一个姿势太久会眩晕,现在毒性加深,你昨晚的头疼是症状。”舒七腾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叶婉的黑发。
“这种情况偶然出现不是什么问题吧?”叶婉还是不太相信舒七的结论。
一个姿势久了会晕,这不是低血糖么,好好吃饭,偶然吃些甜食可以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头疼,是因为她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