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叶婉:“水柔,你的教养呢,你的婚约只有长辈才可以谈论,你是不可以自去退婚的,你这是想把我们整个叶府推向毁灭吗?坐着干什么,给我跪下。”
叶婉垂下眼帘,一动不动。
“父亲,女儿可以保证不会把叶府推向毁灭,女儿不知道这样的话是谁传给您的,女儿能告诉您的是,女儿已经与景府有了君子约定,只要女儿能把景大公子的心疾治好,咱们就能和平退婚。”
完,不理会在场所有目瞪口呆的人。
叶婉继续:“还有关于教养的事,父亲,教养规矩,您何曾教过女儿,又或者您何曾又请过人教导过女儿我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从到大,吃的喝的用的,这些不都是我给的,你还有什么不满,甚至于你都不尊敬你的父亲和继母。”叶父怒火攻心,觉得这个大女儿果然跟他不亲,处处像轻夫人的一样,总是在撒谎。
“感谢父亲让女儿吃了十五年的馒头。”叶婉咻地站起来,没有愤怒,没有委屈:“与景家大公子退婚的事,女儿保证绝不会拖累叶府,若是叶府有任何损失,女儿愿意以死谢罪。”
还没等叶盛曲回话,叶茜快嘴地嘀咕了一句:“那你岂不是现在就可以去死了。”TV首发
叶婉抬起头:“妹妹都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了,以后话还是要注意分寸,别给太子殿下树敌太多。”
叶茜双眼一瞪,红烟轻立刻接过叶婉的话:“水柔得有理,惜儿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少几句,多错多。”
被母亲拦了话,叶茜虽然生气,却还是闭上了嘴,只用俏生生的单凤眼瞪着叶婉。
“水柔,你是不埋怨父亲冷落你了,是吗?”叶父插话,看着叶婉的目光有着失望,有着心寒,还有一抹叶婉看不懂的情绪。
“父亲严重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女儿就先回荷园了,景大公子的心疾很麻烦,女儿也没有太大的信心。”叶婉向叶父叶盛曲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站住。”叶父厉喝:“治疗心疾是怎么回事,你才学医多少,敢夸下这样的海口,治不了的话这件事还怎么收场,没有把握的事你还敢打包票不会连累叶府,你……”
“父亲。”叶婉咻地转身,视线平静地落在叶父的脸上:“母亲的嫁妆有大量的缯书,您是否都翻看过这些绢帛?”
“都是一些游记,有什么好看的,为父是记录赞阳城历程的史官,没有闲情逸致看一些无用的缯书。”叶父不耐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