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似乎又说到了不该说的话题，我把饭菜摆到她面前的小桌上，一样一样摆开，这才发现，吴阿姨做的每一样菜，都清淡而又精致，最适合毋琼吃。
我正拿起筷子想要递给毋琼，却被她突然握住了手腕。
“那天，对不起…”
我转头，对上她的眼睛，我看的出他眼睛里的愧疚和不安。
我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人之间，不需要说这些话，曾经她最讨厌的就是我对她说对不起或是谢谢，如今，也是同样，我也最讨厌她对我说这些。
“你忘了吗，你不是最讨厌我们两个人之间说谢谢或者对不起这样的话吗？”
她听到我这样说，粲然一笑，我知道，这笑容有多真实。
我和毋琼之间的感情，没怎么变，三年前在校园里的那份真挚和相惜，现在也自然保留着。
我陪着毋琼一起，聊了一晚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该休息了，毋小姐。”
护工进来，提醒毋琼休息，我知道，她如今身体弱，早些休息是正常的。
我握着毋琼的手，笑着让她休息。
“我也该走了，你早点休息。”
她轻轻点头，眼神依然追随着我，我和她道别，然后把空的保温盒带走，转身离开病房。
我们能和好，真的很好，我的人生本来就够平淡无奇，如果再失去她这样一个好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了医院，我走在路上，感觉到外面寒冷的空气。
“好冷。”
不知不觉中我裹紧了大衣，伸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刚坐上车，却忘记了我要去哪里。
那个公寓，似乎是临江苑……
我半信半疑地报出了名字，司机狐疑地看了我几眼，然后驱车前往。
我看着慢慢熟悉的路，想着今天似乎就是这条路，便放下心来。
我在临江苑地大门口下车，下了车，凭着回忆往回走，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家门钥匙！
顾子轩临走之前，似乎是把一串钥匙放在了玄幻口，但是我急着出门，完全忘记了拿，这个时候，吴阿姨应该也早就已经打扫完之后回家了吧？
我走到了门口，敲门，果然没有人应，看来自己真的是把自己锁到外面了。
我犹豫了半天，把手机拿出来，想要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