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起来能当银贼,蒙起脸能当小偷,斜起眼能当土匪,染个头发能耍流氓,怎么看,都是混混堆里堆出来的。
当然,刁天是不承认这些的,见他一脸**:“女施主,你着相了,外表气质岂能看出一个人纯不纯洁?就好比是你,你不是弯腰那一刻,小僧岂能知道你是粉的,不是黑的?”
“呸!下流胚子!”紫烟狠狠啐了一口,又似乎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整个身体贴到刁天身上,玩味的笑着,嘴唇在刁天耳朵边呼着热气:“姐姐突然想起来,你刚刚说什么极阳童子功对吧?”
刁天虽说被老和尚教得满脑子歪思想,但这辈子,除了被三德寡妇这么靠近过外,他从来就没被女人这么靠近过,即便刚刚搂着紫烟,那也是认为她是妖,没把她当人看,可就是紫烟是妖,也是个大美妞,就这么靠近刁天,又在刁天的敏感部位吹着热气,搞得刁天浑身痒痒的,好不自在,顿时面红耳赤,连忙将紫烟推开,捂着自己的小心肝道:“女施主,你再这样,我可就那样了!”
“哟哟,花和尚,你想怎样?姐姐就从你呗,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呢。”紫烟又贴了上来,嘴唇微启,舌尖在刁天脸上舔了一口,咯咯直笑:“这味道不错。”
刁天浑身酥麻难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佛祖的奶奶!老子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个该死的狐狸精,用得着这样勾搭吗?
刁天感觉到自己血气下涌,惊得连忙双手合十,口中念着佛经,心里却骂个不停。
不是骂紫烟,而是骂老和尚,什么不好教,偏偏教什么极阳童子功!这功夫越是修炼,血气越足,每天都要下头充血上头聚精,特别容易冲动,平常佛像青灯老和尚相伴,刁天也没那么多心思,如今这该死的狐狸精这般调戏,直把刁天搞得有些难以把持。
紫烟见他憋的辛苦,笑得特别开心,将手搭在刁天肩膀上,嘴唇靠近刁天的耳朵,轻声轻气道:“好哥哥,你要是想,紫烟从你嘛,干嘛忍呢?”
“滚!”刁天提一口气,让自己脑子清明些,怒目一睁,喝道:“再不滚,休怪小僧无礼!”
“去,非礼我都不怕,还怕你无礼,有种你就上我啊。”
“靠!你用不用得着这么无耻?”
“好哥哥怎么说人家无耻嘛,无耻就无耻咯,好哥哥,来嘛。”
刁天浑身一阵哆嗦:“我说大姐,我们萍水相逢,你还是只粉狐狸,我还是个青头男,咱八辈子干不到一床。拜托拜托,你没看见我已经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