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宫玉骜将御案上的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愤怒的瞪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太监。
“奴才知错,请陛下息怒,这本来都是快得手了,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衣人,愣是把宸王妃给救走了。”大太监图海跪俯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道。
“黑衣人?”听到图海的话,宫玉骜眯起双眼,打量着他话中的真实可信度。
“是,有个黑衣人,蒙着面,但是出手利落,但是此人好像是故意隐藏了势力,招招式式让人看不出路数。”
“你的意思是说,此人是故意出手?”宫玉骜疑惑的说道,许久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可是宸王身边的人?”
“回皇上,据探子回报,宸王身边好像并没有此类高手!”图海再次说道。
“……你先下去吧,宸王妃先不要动了。”
宫玉骜挥挥手,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按揉自己的眉心,大太监图海见此连忙告辞退下。御书房里再次变得安静,案香袅袅,他提起毛笔,将笔尖浸满了墨水,悬在宣纸的上方,痴痴未落下。
许久,就在宫玉骜想要收笔的时候,一滴墨落在了宣纸的中间。
“可惜了一张白纸!”
宫玉骜感叹的说道,转而下笔,一勾一勒苍劲有力,一个“豆”字,跃然纸上。原来那一点,恰到好处的成了这个字的一部分。
“安红豆,但愿你还能为朕所用!”
窗外月光皎洁,安红豆站在那里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看着那一轮弦月,她也不禁酸了一把——开始想家!
“哎,还是月是故乡明啊——阿欠!”
突然间,一个喷嚏打破了这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
正在整理床铺的铃儿听见了,赶紧拿了一旁的披风走了过来,将安红豆包的紧紧地。抱怨的说道:“王妃,您总是这样不爱惜身体,上次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可千万别又病了。”
还没等安红豆张口说什么,铃儿就又“强势”的将窗户给关上了,一边关还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保佑,一定要让我家王妃平平安安的,什么病啊灾啊的,就都让奴婢帮王妃挡了吧。”
安红豆将原本要调侃铃儿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一时间感觉心头暖暖的,在这个对她来说充满未知和陌生的世界,还能有一个这样关心她的人,眼眶突然涨的发痛。
铃儿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安红豆正一脸要哭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