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永远记得。这个家,薄懿不喜欢她,本该是她哥哥的人不喜欢她。
开门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薄懿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开了大灯,刺眼的灯光,使得苏琼的杏眸刺痛,微微阖上。
床,陷下去了些。
带着迷迭香的清冷味道袭鼻而来,那是薄懿特有的味道。
薄懿瞧了苏琼一眼,拿了手帕将她的眼泪擦干,将他捆在床背上的苏琼的双手解开,捆捆绳扔到一边,“你上次不自杀,我也不必费力捆着你。”
手腕处那两道深深的红,带着一丝破了皮的痛。
苏琼将手无力的搁置在床上,开口,声音轻淡,“是我的错,那一次我该说一声谢谢宠幸。”
是她的错,不该把从来都只厌恶她的人当成哥哥。
是她的错,忘记了薄懿日日说你不是薄家的人,将薄懿放在了哥哥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