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坚决地点点头。
他立刻拨打手机,好像给谁请示,随后唯唯诺诺:“知道了。”
回头对冷梅说:“冷梅老师啊,许多事情必须讲究一个缘分,也许该你和你的师傅情缘尽了,所以,就出了今天的事情,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他按响了门铃,门打开,进来两个大汉,鞠躬待命。
光路低声密语了一会儿,两人领命:“请冷梅老师走吧!”
冷梅站起来就走,将手递给张皓,要继续挽着,被光路喝住了:“且慢,那个小兄弟,你留下来陪陪我喝茶,让冷梅老师一个人去吧!”
冷梅马上说:“不行,他是我的保镖,我要他随时随地站在我身边保护我!”
光路不满地翻翻白眼儿;“不行,你看的话,只能一个人去。”
张皓说了:“这位大哥,为什么我不能跟冷梅老师一起去?”
光路皱眉:“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给我退一边去!”
张皓说:“对不起,今天,我就是来讨说法了,我是冷梅老师的律师,私人保镖,我要严密保护冷梅老师的安全,当然要如影随形啦。你们抓了师傅和几个小姑娘,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太恶心人了,快点儿将人还给我们。”
光路很做作地鼓掌,对喊来的两个手下说:“瞧瞧人家,为了保护主子,不知死活,据理力争,以后你们要学着点儿!”
那俩手下连连点头。
光路摆手,亲自带路,一起去看人质。
经过乘坐电梯,多次转弯,最终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有人看守,大门上落锁。
终于进入了房间。
房间很大,三间一百三十多平米,一边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人,浑身血迹斑斑,就是被子和毯子上也有很多。
看到床铺上的人,冷梅一下子惊呆了:“师傅,师傅?师傅!”
她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查看着,又用手试探着那人的鼻息,哀伤地低声急促呼喊着。
光路转身走出去了。
张皓走到跟前,从身高体型等方面看,这人正是那个面具人。
被冷梅呼喊了好久,他终于苏醒了,虚弱地抬起头,对冷梅笑笑,又对张皓笑。
冷梅急忙将他搀扶起来,用被子和枕头顶着他的后背,让他坐好。
“师傅,师傅?”
这个师傅的脸有些圆润,不过,还是有很明显的女性特征,肌肤比较细腻,没有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