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顽强地怒吼,还是醉意熏熏的样子:“老子不知道你说什么,老子,喝酒,喝,满上!”
张皓冷笑:“现在还装?那好,老子看看你有多强!”
张皓逐渐用力,踩踏在歹徒头目的小腹部下面,很快,小头目闷哼起来,最后大吼:“你有种杀了老子!”
张皓阴险地说:“老子不是杀猪的,不会杀你,但是,骟了你还是有兴趣的。”
终于小头目惨叫着:“我说,我说。”
张皓放松了他,他却不说,张皓稍等片刻,拖着他扯到一辆车上:“说吧。”
“老子不说,你就是弄死老子,阉了老子,老子也不会说。”歹徒头目咬着牙。
张皓咔一脚,将他的左臂手腕踩断了,“想说吗?”
“不知道!”歹徒很硬气。
张皓嚓一脚,将他右臂手腕也踢折。没有再问他,挥舞扳手,将他的左小腿上敲了一下,接着,一遍遍敲打。
面对这种歹徒,张皓不会客气,更不会报警,这些家伙,只有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才能让他们敬畏。
张皓学过抗审讯训练和审讯的技巧,很专业。
小腿正面骨骼,是人体中痛感相当强的地方,扳手的敲打,让歹徒头目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别打了,我说,我说。”歹徒头目哭了。
“别啊,我还没有过瘾呢!让我再玩一会儿!”张皓用破布堵塞了歹徒头目的嘴巴,疯狂地敲打他的胫骨,直到他昏死过去。
掐人中把他弄醒:“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歹徒头目呜呜大哭:“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他么真狠,真阴啊,我说……”
张皓下车,将所有瘫软在地的歹徒全部打断一条手腕,又将三辆车子的玻璃全部砸碎,这才招手:“诺,走起!”
胡艳芳做梦一样,吓傻了。
张皓将她拉到一辆车上,开着车就走。身后街道和绿化带上,街道边缘,是十几个翻滚抽搐的歹徒。
“张皓,我们报警吧!”胡艳芳瑟瑟发抖。
张皓说:“可以呀,你给人家戴绿帽子,人家围攻我,然后都受伤了?噗嗤。”
胡艳芳说:“你太狠了,呜呜,我魂都吓飞了。”
一直将车子开到繁华的大街上,张皓随便将车子丢到路边,自己招手拦截一辆出租车,和胡艳芳到了学校。
“张皓,你不怕他们再来暗算你?”胡艳芳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