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观音姥姥狠狠地拍桌子。
毛管家只能怯生生地说:“姥姥,我们堂主有话儿,临时遴选一个处理日常事务,等堂主回来,我们就让她退位,这是临时举措,算不上真正选堂主。”
姥姥指着跟来的人:“她们难道不是观音堂的人吗?为什么不能与会?”
毛管家看看韩美嘉:“右护法,你向姥姥禀报。”
韩美嘉瑟瑟发抖:“姥姥,这是堂主的意思,堂主在拘留所里……”
观音姥姥交头接耳嘀咕了一阵:“好,我们不干涉你们了,现在,我们监督你们,必须选出新的堂主。”
毛森然大喜:“多谢姥姥。”
姥姥说:“不过,这些跟着我的人可以参与,她们是外城市的分堂堂主,也是这里的副堂主,自然有资格。”
韩美嘉,毛管家,葛玉洁,金刚杵等人都面面相觑,随后,韩美嘉甜美的嗓音说:“姥姥,这是平海市内的观音堂选择堂主,不是总堂啊。”
姥姥说:“选贤与能,不拘名位。姥姥说她们能就是能!何况,平海市乃我观音堂发迹伊始圣地,平海观音堂的堂主,就是总堂主!”
韩美嘉只能点头。
此时,金刚杵,那个胖黑和尚突然说:“姥姥,按说她们是不能参与的,这是法则,虽然两位观音姥姥是前任圣姑,还在保护着本堂的盛衰荣辱,可是,毕竟不是堂主,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放肆,你是金刚杵吧?你仗着你师傅的一点儿本事儿,狂什么?好吧,我们正式决定,你们先选出你们的分堂堂主,我们下来决出总堂的堂主!”一个观音姥姥说。
“金刚杵,你同意不?”另一个观音姥姥冷笑着说。
金刚杵赶紧缩着脑袋,非常恭顺:“两位姥姥教训的是,行,就依姥姥的,我们先选分堂,再决出总堂!”
观音姥姥露出胜利的微笑:“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看你们窝里斗鸡飞狗跳的,我们先失陪了,记着,等你们决出分堂堂主以后,十天以后,我们来决出总堂主。”
另一个观音姥姥说:“希望你们再次决选的时候,要选出我中原之人,不要犯了上次的错误,让一个东洋倭女僭主观音堂这么多年,真是罪过!”
两个姥姥说完,手拉手一阵风儿般离开了。那六个汉服女郎也随之而去。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率性而为。
毛管家和金刚杵领着大家出来送行,这些人钻进豪华轿车,迅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