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再坐半个多小时,朱先生女儿回来了,她个子不矮,大概已经有一米六左右,这才十四岁,至少还能再长两年。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齐耳短发,长得挺白净,也不丑。看到有爸爸的客人,她礼貌地叫了声“叔叔”,就走进屋去。朱先生低声说:“能看出来吗?”我失笑,说我又不是修法的师傅,这哪里看得出来。我问他女儿在屋里能呆多久,我要用灵蜡在卧室门口进行测试。
朱先生摇摇头:“那可不一定,可能马上就出来。”果然,话音刚落,小慧就从卧室走出来,进了卫生间。我低声告诉朱先生,要是不趁她洗澡的时候,就只能睡觉,那就要等到半夜了,你怎么跟你老婆和女儿解释。朱先生问我能不能由他来保管灵蜡,晚上他自己点燃。
我拒绝了:“这灵蜡很珍贵,整个东南亚也没有两根,必须我自己。”朱先生挠了挠头皮,说他老婆那边好办,发个短信就行,而且他请我来的事,他老婆也知道。至于女儿那边,就只好趁半夜再让我来。我心想那不成小偷了吗,你可得跟你老婆打好招呼,免得误会,朱先生说那当然。
商量好之后,我就暂时离开了朱家,在小区对面找了家便宜旅店,才五十块钱一天。睡到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朱先生打电话通知我过去。再次返回他家,朱先生悄悄给我打开门,客厅里的灯是熄灭的,他老婆也在,我心想这叫什么事,怎么跟贼似的。夫妻俩低声跟我交流片刻,大意就是女儿小慧已经熟睡,让我可以开始测试。我让他们打开客厅灯,关上窗户,几分钟后空气稳定,再将灵蜡放到卧室门口并点燃。
灵蜡的烟雾慢慢上升,到半空的时候稍微歪了点儿,飘到了卧室的门上,然后再向上飘去。看的不是很真切,我低声问朱妻能不能在卧室里测试,你女儿会不会睡。朱妻看了看丈夫:“应该不会吧,小慧睡觉挺熟的,除了半夜去趟卫生间得二十分钟之外,就是呼呼大睡。她现在跟我睡一个屋,已经习惯了我有时候进进出出,基本不醒。”
“那就好,”我说,告诉朱妻悄悄把卧室门打开,借着客厅里的灯光也勉强能看清,还不用开卧室灯,以免将小慧晃醒。我闪身进了卧室,蹑手蹑脚地把灵蜡放在卧室地板中央,床上的小慧仍然在睡觉,发出均匀的鼾声。灵蜡一直点燃着,并没熄灭,我让朱妻把卧室门再开大点儿,借着灯光看到那股烟雾折向床的方向,但并没有打在小慧身上,而是在她身体上方横着绕过去,又折向下方,最后落在床内侧的地板上,等于横着给床加了道捆索似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