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朱先生回答,“我俩平时经常这么研究,但真没有。小慧这孩子就是性格比较稳重,说话办事都很正常。但我们不太敢提她之前做过的那两次事,怕刺激到她。”我说这倒也是,不好张这个口,就说我手里有种叫灵蜡的东西,它能检测出阴气和邪气,只要有,就说明这人中了邪,要么撞过鬼,要么有阴灵附体,要么被下了降头。但中国人被下降头的很少,我每年也就能遇到十几二十次而已。
朱先生说:“这还少吗?那等于每个月都有一两次啊!”我笑着说别忘了中国有十几亿人口呢,每月才一两次。
“但就算有也不见得都能找到你。”朱先生说。
我说:“那倒也是,反正这几年倒是一年比一年多,因为中国人对东南亚邪术的了解也是越来越多。”商量之后,朱先生同意给我报销路费,让我带着灵蜡过去做个测试。
他叹着气:“现在我过得很拮据,你的来回路费就要好几千,对我来说,可能两个月都得勒紧裤腰带,也希望你能体谅。到了之后最好能彻底查清原因,不然我就惨了。”我保证这灵蜡很灵验,这是最后也最简单的方法,如果有阴气,就直接证明他女儿小慧撞过邪,要是没有,那只能归结为性格问题。
跟高雄说了我的情况,他说:“去吧去吧,刚掏出五万块钱,你小子肯定肉疼得很,赶紧赚回来。阿赞番已经变成废物,鬼王也回到西马,我们暂时没什么可怕的,也没你什么事。我这几天正在找人,要找个亡命徒,去泰北找阿赞番,把他的脑袋切下来带回,送给阿赞布丹当域耶修炼,以后就谁也不怕了!”
“真要这么干?”我们都连忙问。
高雄哼了声:“难道梁音就白白死了?杀人赔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他逃不掉的!”看到高雄这么坚定,我们也不再劝,阿赞番那家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害死梁姐不说,对我们也下过毒手,要不是我们运气好,现在死的就不光是梁姐,而是好几个人。
向高雄再借了灵蜡,我从曼谷飞回广州,为了给朱先生省钱,我乘火车从广州来到山东,而且还不是动车,只是T字次的,再转车荷泽。朱先生在车站把我接回家,他家离车站还挺远,是个很旧的小区,屋里摆设很陈旧简陋,只有一间卧室,客厅有张床,看来是朱先生睡的,让女儿和妻子住卧室,因为总不能让十几岁的女儿睡客厅,那多不好。
今天是周末,我问是不是都在家。朱先生摇摇头:“都不在,我老婆在上班,女儿去同学家玩了。”我问你老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