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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离开旅馆,关宇开车来到市博物馆,路途还真不算近,博物馆的仓库就在后身,有栋单独的小楼。工作人员帮我联系好,让仓库管理员在门口等我。到了仓库楼外面,看到我们足足有七个人,管理员直嘬牙花:“人太多了,能不能少点儿?”我和高雄看了看阿赞布丹、老张和张大哥,说这是法师,这是中邪的事主,这是事主他哥,得在旁边看着,不然的话他不相信施法效果。最后只能让关宇和他叔叔留在车里,两人非常遗憾,但也没办法。
我估计这管理员也收了工作人的员,也许是他们在电话里分的,每人各一千。反正管理员最后同意了,要是没好处,恐怕他不会这么愿意配合,无利不起早,谁干这事?进了小楼,管理员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仓库厚厚的钢制对开门,让我们千万要安静。打开灯,这仓库大概有不到两个篮球场那么大,墙壁上挂着电子显示屏,能显示温度和湿度。仓库有近一半的地方都堆着东西,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平台,另外一半基本是空的,某角落放着一口黑红色的大棺材,外面似乎还绘有图案,斑驳破旧。
“就是那个棺材,”管理员把大门关好,“从XX乡运来,说是施工队用铲土机挖出来的,尸骨在旁边的台子上。”我们走过去看,旁边有个用木板制成的小平台,上面铺着塑料布,似乎是盖在什么东西上,呈长条状,看起来应该是个人形。
管理员说:“我不知道你们是要施什么法术,事先说好不能破坏文物,也不能碰,要不然我这工作都得弄,还要赔钱!”
高雄说:“保证不会破坏,你就在旁边,看着阿赞师傅施法就行。”管理员点点头同意,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盖着的黑色塑料布慢慢和我拉开,露出一具干尸。这干尸身上还穿着清朝的官服,跟在那种清宫戏中的一模一样,头上戴着花翎的顶戴,还有个蓝色的宝石,身上是官服,胸前有个方框,里面好像是个仙鹤还是什么图案,周围还有祥云,非常精美。脖子上挂着两串珠子,一红一黑,脚上还穿着黑色朝靴。
干尸的脸部和双手都已经干枯发黑,两排牙齿清晰可见。很奇怪,按理说两百多前的尸体早就该烂成骨头,而这具却还有皮蒙着,看来,是那口棺材密封非常好,细菌无法在里面滋生,所以才能成为干尸。高雄示意阿赞布丹可以开始了,让老张手里拿着玉佩,跪在小平台旁边,张大哥和我在他两边守着。管理员和高雄站在对面,阿赞布丹开始施法,他先是站在干尸面前,从颈中摘下黑色骨珠,开始念诵经咒。十分钟后,看到老张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