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从晚上七点坐到十二点半,红灯区中的这些酒吧和餐厅都是通宵营业,店员和老板也没功夫注意我们坐了多久。街中人来人往,我俩还要努力盯着,生怕被人挡住而错过什么,我已经很有些困意,这时,阿邦对我说:“你看,是不是他?”
我连忙看过去,见三个男人走出来,互相调笑着,阿邦说中间那个男人很像那天和他争吵的那位。我俩从餐厅里出来,侧着身体慢慢走到街对面,怕被看出来。这三名男士显然都没少喝,说话走板,舌头也很大。他们聊得很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正在盯着,阿邦假装拿着可乐在喝,侧目观察,最后对我点了点头。我俩就跟在这三人后面慢慢走,他们边走边停,打打闹闹,看来很开心。
前面是路口,我猜测他们到了路口有可能要叫出租车离开,就拍了拍阿邦的肩膀,快步先走到路口,等来一辆出租车后上去,让司机就在路口守着。近十分钟后,那三个男人才走过来,站在路口招手叫车,我让司机在后面跟着。司机很高兴:“我开出租车五六年,终于等到有这么一天!你们是私家侦探吗?”
“我们俩是便衣刑警,”我回答,“别多问,让你跟着就跟着,不远不近。”司机连连点头,打起精神开车跟随。阿邦看着我笑,对我悄悄竖起大拇指。两车一前一后大概行驶了近二十分钟,从方向来判断,应该是在翁努路附近,距离黄诚信买的那栋别墅不远。果然,出租车就从黄诚信的别墅门前经过,又过了一条街,才在某栋别墅门前等下,三人互相搂抱着进入别墅院子。我和阿邦也下了车,悄悄记下这栋别墅的门牌号,就上车打道回府。
路上阿邦问:“能确定就是这男人自己家吗?如果是他朋友家怎么办?”我说不太可能,他在电话里告诉我是在陪两个客户,通常陪客户谈生意,都是要自己出钱吃住玩一条龙,哪有住在客户家里的道理,所以应该就是他的家。
“然后要怎么办?”阿邦问道。
我说:“弄来降头油,然后你出钱买下就行。”阿邦连忙问那怎么下这个降头,我笑着说这不是我要负责的事,我只管卖降头油,如果想效果好,就要想办法搞到此人的一些物品,比如贴身衣裤、指甲、毛发、照片甚至血液,越齐全越好,那样下的降头很难解得开。
阿邦面露难色:“这些我怎么搞到?”我说一般都是雇佣小偷,或者买通这种有钱人家的佣仆,不过后者风险大,前者更保险些。如果别墅的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到位,那就更加难办。听了我的话,阿邦觉得很沮丧,问我以前有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