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低声说了几句,高雄过去要对郑老头的儿子说话,但他根本不听,高雄只好叫过两名老村民,低声耳语一番。两名老村民过去劝郑老头的儿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互相看看,气呼呼地直摇头。
“要不要人活着?”老村民生气地问。
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老头,只好过去,都跪在老头面前,开始伏“尸”痛哭:“爸爸啊,你怎么死得这样惨?居然被鬼给活活打死……”
另一个就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爷爷,你怎么死了呀?”两人在干号着,根本就没有眼泪。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的眼泪,这就是做给阴灵看的。其实我很奇怪,都说鬼有“他心通”,但它既不能分辨出人的真死和假死,也不知道我们是在作戏?刚才阿赞布丹是嘱咐高雄,让他教郑老头的家属哭丧,这样才装得像。但阴灵都不知道他们在低声密谋?真是想不通。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两人哭了一阵,高雄摆摆手,几名村民过去把郑老头背在后背上,就回了村子。坐在棺材坑对面的蒋先生垂着头,像睡着了一样。阿赞布丹又加持几分钟,让大家把供品都放进棺材中,再烧掉纸人纸马和金银锞子之类的东西,这才盖上棺盖。有村民用铁锹把坟重新培好,特意将坟包弄大了很多。
次日,我们都睡醒了,包括蒋先生,但他神智还有些不清楚,而郑老头仍然没醒,就像死人一样,呼吸也没有。他儿子和孙子马上就要去乡里报警,村主任也过来,板着脸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人还没醒。高雄说:“你让老郑家准备一套里里外外的女式干净衣服,再去坟里给夏姓女子换上,然后把墓碑立好。”
“那人不都臭了?”村主任问。
高雄说:“所以你要尽快!还不快去,在这里瞪着我有个屁用?”村主任只好告诉站在旁边的郑老头儿子,让他尽快去办。郑老头的儿子赶紧骑着摩托车,来到乡里的寿衣店,买好全套的衣服鞋,再让店老板打电话联系做墓碑的工厂,用最快速度将墓碑赶制出来,越快越好。
钱花到位就行,下午三点多钟,墓碑厂的三轮车就拉着刚做好的墓碑进了村,碑是最简单的那种,上面写着“长嫂郑夏氏之灵位”,后面的小字也是以郑老头的名义,日期是最新的。再次来到村后的坟地,挖开坟墓把衣服给换好,再立好墓碑,上了供品和香烛。刚回到村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郑老头半张开嘴,也有了呼吸。他儿子和孙子连忙大声呼救,高雄让他俩不要吵,到了傍晚,郑老头已经能认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