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们是要去看脱衣舞的……什么,男舞者?靠,那有什么可看的!那你自己去……哎呀好吧好吧!”挂断电话,高雄说梁姐晚上也要去,拦都拦不住。
我笑着说道:“那就让她去嘛,我请客的都没反对,你有什么可怕的?”高雄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不多时,梁姐来了,穿得花枝招展,不光我,连黄诚信和吴敌也都看傻了眼。梁姐哼了声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见过女人穿得漂亮吗?”
“当然见过,”黄诚信说,“几系没见过介么漂亮的嘛!”大家都笑起来,梁姐拍了拍了高雄的肩膀,说高老板许久不见,有没有想念我啊。高雄唯唯诺诺地说还是有点儿想的。高雄平时对谁都不会太客气,更没见他怕过谁,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梁姐,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连屁都不敢放得太响。
晚上由吴敌开着奔驰车,载着我们四人来到牛仔巷,梁姐问我哪家酒吧里有脱衣舞男,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没想到是认真的,就只好看着高雄。他表情非常尴尬,跟便秘差不多,我只好挑了家有的,梁姐抢先进去,找了距离舞池最近的位置坐下,让我们四个离她远点儿,免得那些舞男知道她有伴而不敢骚扰。我们都哭笑不得,黄诚信说:“介个梁姐真系好怪,既然要妓几一个银分开坐,又为什么非要跟我们同来?妓几来不就行啦?”高雄哼了声,说她是想让我们请客,宰田老板这个冤大头呢。
我笑着说:“我看梁姐只是想故意气气高老板吧?”高雄不再说话,我们四人就坐在靠着酒吧窗户的位置。我叫来服务生,把梁姐的位子指给他,说那位漂亮女士那桌的所有消费都算到我头上。梁姐也没客气,自己叫了瓶芝华士,另外还点了诸如炸薯条、美式烤鸡翅和盐焗开心果等零食用来搭配。开始是女脱衣舞,我们以前都是坐最前排,但现在因为有梁姐,非要我们远离,就只好坐在旁边。这让黄诚信很郁闷,因为以前坐舞池近前,有时候会遇到年轻舞女的抚摸,他觉得占了天大的便宜。
后来终于换成男脱衣舞,这些男人都是泰国本地人,年轻英俊,并不是很健壮,但身上肌肉线条明显,也非常有型。他们只穿着白色三角裤,中间鼓鼓的,脚蹬黑皮鞋。这是专门为纯女性酒客准备的节目,跳着跳着,舞男们开始拿起洋酒瓶,打开瓶塞,自己先喝几口,再倒在头上和身上。白色的三角裤很薄,被酒打湿后几乎变成全透明,而且他也看到梁姐长得漂亮,就故意走过去,把中央部位靠近梁姐扭个不停。
而梁姐也不拒绝,微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