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聚会中对别人提起,就想让老板帮忙联系一下。不是非要阿赞南雅来,如果她不方便,你也可以找另外的师傅过来,只要是真正有法力的就行。”
“这还没问题,”我回答,“只要不是阿赞南雅过去,别人都可以商量,说实话,南雅已经对冼老板很反感,不可能再见他。”徐先生说我也可以先到香港了解了解情况,机票方面那女星可以负责。
我说:“现在我在新疆办事呢,可能还要几天。”
徐先生说:“什么时候你那边办完就通知我,我这边让老板给她打电话订行程。”我说没问题。
有大生意送上门,我立刻来了精神头,毕竟在新疆的这桩生意很可能要白玩。但古丽她爸的情况还得观察,我要最后确认他到底是中邪还是忧虑症。
于是,我又在她家住了五六天,古丽的爸爸抑郁和忧虑症神奇地好了,晚上睡得比猪还香,一觉到天亮。还经常对她俩说,老李让我们三个老战友好好活着,我们就得听他的话,从明天开始,每天出去走一万步,锻炼身体。
很明显,古丽她爸并没有中邪,而只是心理问题。我到乌鲁木齐已经有半个月,也该回去了。古丽要帮我订机票,我提出能不能订乌鲁木齐直飞香港的,我要去办些事。古丽一口答应,还把那条魂魄勇佛牌还给我。我其实心里有些失落,毕竟没赚到钱,她叫出租车把我送到机场,对我表示感谢,又拿出三千块钱,说是感谢我帮治好了爸爸的忧虑症。我开始还推辞,但古丽告诉我必须收下,为了治她爸爸的病,前前后后也花掉两三万,现在要不是我出的好主意给彻底解决,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而且还治不好。
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收了,心里很高兴。高雄说过,做生意不能赔钱,也不能不赚钱,否则就是晦气,以后会越做越赔,哪怕自己的老爹身上也得挤出两分利来。虽然三千块钱的赚头并不高,但至少也有,而且我也算是做了好事,所以心情不错。
从乌鲁木齐飞到香港,自己乘地铁来到冼老板公司,似乎没那么忙,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冼老板跟我打了招呼,就没再说什么。我又想起那次他在围村老屋非礼阿赞南雅的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冼老板并没像以前那样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和握手,却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徐先生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来,连忙站起身握手,说老板这几天感冒发烧,就没亲自来接我。但我看他只是精神不振,脸色却很红润,并不像发过烧的样子,估计又是心情不好,不是没泡到哪个女模特,要么就是没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