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换乘火车继续向北,来到方先小镇。给那个阿蓬打电话,听说我们又要过境到缅甸垒固去,他十分开心。当然开心,上次去找阿赞达林康重新制作灵蜡的时候,就付给阿蓬不少向导费。
由阿蓬带领我们从方先出发,仍然是他弄来一辆旧皮卡,后斗里装着两辆破摩托车,看起来很眼熟,我甚至怀疑就是上次的那两辆,还在服役中。由方先出发,向泰缅边境驶去,现在的气温比上次去的时候要凉爽不少,所以戴着摩托帽也没那么捂得慌。在林中艰难行驶,阿赞JOKE说:“这条路比我之前到马来西亚找阿赞巴杰还辛苦。”
“修法的阿赞,难道也会嫌深山的路难走?”高雄斜眼看着他。
阿赞JOKE说:“我什么时候嫌难?只是说事实而已,不然路上该有多无聊!”边开边聊边睡觉,又到那条宽河,阿蓬照例打电话给某渔轮开来,把摩托车运到对岸。过境后到了垒固地区,高雄早就联系好沙明接应我们,大半年没见,当然少不了叙旧,在垒固找了家餐厅吃饭。缅甸菜没什么特殊的,也是又酸又辣,而且以米饭为主食,不吃面,这些都跟泰国差不多,只是味道不佳。
聊天中,我问起沙明最近你们是否还在加持那些难民尸骨,他说:“当然,恐怕再过三五年也搞不完。”阿赞JOKE奇怪地问为什么要长年加持这些东西,那得是多乏味。
沙明笑着说:“习惯就好,阿赞达林康师傅说,只有这样才能修到最高深的程度。那时候,他的法力就可以禁锢和加持任何修法鬼,无论哪种法门的,都没问题。”我心想这倒是真厉害,连所有修法鬼都能搞定,那活着的降头师就更不在话下。到时候不管我们遇到多麻烦的事,直接让阿赞达林康出山就一切OK了。
饭后,我们照例留下阿蓬等信,沙明骑摩托车带着我,高雄带着阿赞JOKE进山。一路无话到了阿赞达林康在密林中的那两座茅屋,听了我们的来意,阿赞达林康捧着彭马的头骨,仔细来回看,说能感应到比较强大的邪气,其中有两股截然不同的阴咒,不知道都是什么。
“鬼王派和柬埔寨吉蔑咒。”高雄回答道。
阿赞达林康想了想:“鬼王派的阴咒听说厉害,但我不了解,而这个高棉吉蔑阴咒,我以前倒是在柬埔寨东部的松朗地区深山中跟某位阿赞学习过,可以试试。”高雄大喜,向他介绍了阿赞JOKE说这就是鬼王派的高徒。两人简单交流过后,决定休息两天,从明晚开始加持。
次日晚上,午夜时分我和高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