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手机拨打了魔杖的手机,居然通了,而且居然有人接听。
魔杖问:“田老板,找我有事吗?”我问你现在什么地方,魔杖笑着说在一栋大楼的楼顶呢。我说我看到新闻了,多长时间了。魔杖想了想,说应该有十几个小时了吧,从今天早晨算起。这时,我从话筒中似乎听到有人在用扩音喇叭说着什么,魔杖说警方在喊话呢,你要不要也到现场看看,现在围着不少人。
我心想这是在给跟警方对峙的人打电话呢,心里发虚,说你快结束吧,现在这是绑架案,别把警察逼急,到时候非用枪打你不可。魔杖回答道:“不能!这是我爸妈,又不是什么外人,再说我也没想真绑架,只是演戏而已。”我说你手里都拿刀了,魔杖大笑着说那是做做样子,绑架者不是都有刀吗,这是道具,我不能对自己的亲爹亲妈下手。而且我已经跟媒体说过,这不是绑架,而是行为艺术,我相信警方能理解。
“什么逻辑啊?”我焦急地说,“警察哪管你是假绑架还是真艺术,他们就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涉嫌严重刑事犯罪,别玩火啊!”我还要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我心情很复杂,但又完全没办法,这事已经远远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就算我在北京也完全没用。
晚上,冯总给我打电话,说魔杖和那名叫小雨的女子均已被警方以偷袭的方式当场擒获,魔杖父母并无损伤。我松了口气,问:“魔杖是不是已经患有精神疾病?”
冯总叹气:“要是算就好了,起码不用坐牢啊,但够呛。要是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都算精神病,他们岂不成了法外之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心想也对,算不算精神病,是要到精神病院做精神鉴定的,不是装就能装出来。至少我的担心没成现实,最怕的就是魔杖被警方用枪打死,那才叫惨呢。
后来冯总打听到,魔杖还是被以绑架罪判入狱五年,冯总说他觉得这对魔杖来说是好事,监狱里好好约束,好好管教,免得这家伙总搞行为艺术。过了很久,冯总还告诉过我,说魔杖在监狱里又被加了刑,原因是他总想搞行为艺术,不是求着狱友脱光了侵犯他,就是想侵犯对方,又编出很多名堂来,说是行为艺术表演的作品。
这桩生意到现在就结束了,结局肯定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坏。因为我始终觉得,“内魔怔”就算没有阴法刺符,早晚也得出事。比如那位把孩子喂狗的朱姓“艺术家”和“艺术卖比”、“高干”那些人,他们的行为怎么也比魔杖更恶心吧,无非是魔杖的行为被中国法律定性为违法,而姓朱那家伙巧妙地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