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雄根本没理会,只顾喝酒,我掏出手机调出那张美术培训学校老师给我画的素描,让阿赞JOKE看。他看了两眼,忽然接过手机仔细观察,表情很疑惑。
我问:“怎么了?”阿赞JOKE歪头想了半天说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好像真是个阿赞。高雄说就算你见过,那也不奇怪,田力很有可能以前见过某位阿赞或者降头师,觉得长相凶恶,就在潜意识里记住。那次做梦的时候,无意中将这张脸与当时的车祸联系在一起,所以不能当真。
阿赞JOKE说:“那你们最好也找找这个阿赞,万一真与他有关呢?我以前很少跟人用阴法互相攻击,现在却跟人联手也没赢,而且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阿赞JOKE也觉得有些丢人,高雄不好意思驳他面子,只得点头明天就托人去打听。我这时才知道,高雄压根就没当真,到现在好几十天过去了,他都没按这张图去找。
“你们说的那位女导游刘心美,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查过?”阿赞JOKE问道。高雄掏出手机,调出两张照片给我们看。屏幕上是个年轻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正在带团旅游,戴着太阳帽,个子不高,身材微胖,长得倒是很白,看长相应该是个精明人。当然,不精明的人哪里能当导游,而且还是那种专门坑游客黑钱的黑心导游。
高雄说:“我托了个正在找工作的华人朋友,让他应聘到那家旅行社去当司机开大巴车,但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我说除非去查通话记录,她跟那名降头师之间的联络,很有可能都是通过手机,这样就能避免被找到马脚。高雄说已经托人到电信公司查过,那个刘心美的通话记录中有很多境外号码,基本上东南亚都遍了:泰国号、马来西亚号、印尼号、新加坡号,还有文莱号码。其中,光来自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手机号码就有七八个之多,而泰国的电信局查不到外国号码的注册信息。
看来,从刘心美这里是找不到什么了,我们都有些沮丧。
从KTV出来,我对高雄说:“高老板啊,咱们现在可是两眼一抹黑,对方是男是女、几条胳膊几条腿都不知道,从导游刘心美那也没什么线索。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按我发你的素描图找找?”
高雄哼了声:“行行,我明天就托人去办。幸亏你小子梦到的是人脸,要是只面包蟹,我是不是还得到海鲜市场去挨只拿起来看?”我说螃蟹不会落降头,所以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阿赞JOKE打着酒嗝说道:“没有域耶还真是麻烦,没想到遇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