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身,去舞池旁边,双臂架在圆形的舞池边缘对舞女吹哨。有个只穿三点式的美女过来,弯下腰让他摸着,有人也过去要摸,被高雄推开。我不敢太明显地东张西望,但又忍不住用眼角四下去扫,怎么也没找到之前在公交车上那名黑衣黑子。几分钟后,我也站起来,笑着走向舞池,搂着高雄的肩膀。他悄悄抽出右手,将别在胸前的太阳镜拿起来。
高雄斜眼看着,我是既紧张又好奇,真希望后脑勺也长着眼睛,这样就能看清背后。过了几分钟,高雄把太阳镜插回口袋,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半分钟后再回去,说完他转身回到座位。我随后跟回,坐下后高雄用眼神示意舞池对面,那里有个侧门,是酒吧的另外一处出口,以便人太多的时候利于疏散。
“刚才,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在我们座位前面停留了不到十秒钟。”高雄说道。我端起半杯啤酒刚要喝,高雄用手捂住杯口,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矿泉水,让我将里面的水喝光。我的胃哪有这么大,只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剩下的水高雄自己喝干,然后把我俩面前的各半杯啤酒全都倒进塑料瓶里,拧好瓶盖。
他站起身说:“走吧,还有正事要做。”我基本明白他的意思,看来刚才那黑衣人是做了什么手脚。结账后走出酒吧,高雄和我经过两个街区,进入一条两侧都是小吃档的巷子。出了巷子再往左拐,这里就更加远离酒吧街的喧闹,既无商铺也没排档,连行人都不多,静悄悄的。转过弯后,高雄立刻躲在墙后,侧着脸朝外窥视,右手从腰间的皮套中抽出一根黑黝黝的棍子,大概只有巴掌那么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心想这棍子要是用来当武器,是不是也太短了点。不到半分钟,我听到有隐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到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出现在拐角处,还没等我仔细看他的长相,高雄的右手已经抡起那根棍子,朝黑衣人脸上猛抽过去。发出一声闷响,那人被打得都没叫出声来,脑袋就磕在墙壁上,昏倒在地。我很奇怪,从距离来判断,高雄手中这根棍子的长度根本不够,怎么打中的呢?
“他妈的,居然算计到老子头上!”高雄骂道。这时我才看到,高雄中手这根短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长了三倍,长度约有半米左右。我俩走过去看,借着昏暗的路灯,看到这人果然就是傍晚在BRT公交车里坐在后排的家伙。高雄蹲下来,用左手抽了这人的脸几巴掌,这人慢慢睁开眼睛,似乎刚回过神,想翻身,高雄用手中的短棍顶住他脑门。
这人表情很慌乱:“干什么?”用的是地道的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