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解释着,说开始他也不信,但人家泰国法师真是手到病除,服下去就好多了。
有家长问:“真奇怪,北京这么多家大医院都查不出来,怎么法师就能给治好?老戴,那不是蒙人的吧?”
戴先生回答道:“当然不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疮,而是蛊虫!云南苗族的下蛊都听过没?”这些家长互相看看,什么表情都有。
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说:“我听说过,那个什么电视剧来着,里面都演过!”另有家长说不要乱讲,那全都是编出来的,哪有什么蛊虫,都是封建迷信。
“各位,”我发话了,“对未知的东西要心存敬畏,蛊虫并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某种病毒。把病毒植入到人体内,慢慢繁殖,人就会发病;用能吞噬这种病毒的另一种病毒植入进人全,病就好了,就是这么简单。不然那些疫苗和血清都是怎么来的?不都是从病源体身上提取出来的抗体吗?也是一种病毒啊!”
经我这么解释,有的人开始信了,纷纷让我进病房看看。里面弥漫着恶臭,两名男生都躺着,嘴里哼啊唉地*。有个左小腿生疮,另一位则也是右大腿根部,和小辉相同,那疮也开始流脓了,不然也不能发臭。我仔细看疮的表面,想看看是否有蛆虫。这男生大骂:“滚,看你妈看!”我在生气之余也非常惊讶,心想怎么这男生跟小辉一个德性,脾气都这么臭?
那老太太连忙过来道歉,说他孙子病重心情不好,你不要见怪。我想起当初在湛江的时候,中了南雅的虫降,生恶疮流脓不止,那痛苦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但我也没像他俩这样,看来还是性格问题,这男生跟小辉也是相同的毛病:没礼貌、家教缺失。
我走出病房,对他们说没别的办法,我也不用灵蜡去测了,直接给他们配制解降水,浇一半服一半,然后看效果。这些家长有的不相信,说什么叫解降水,什么成分,有没有毒性和副作用。我懒得解释,戴先生也看出我不太高兴,就充当我的讲解员,说了蛊虫和恶疮的原理,还说那解降水很管用,也没什么副作用。
“那就尽快弄吧!”几名家长都说。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之前帮戴先生的儿子处理他身上的恶疮,我还没收到定金呢,正常的规矩都是先款后治,包括戴先生在内,每人都要付五千元定金,后期治不彻底就不收尾款,但定金不退。”
老太太问:“还有这规矩?要是没治彻底这五千块钱也不退啊,凭什么?没道理啊!”我冷笑着说你们换过几家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