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哪儿知道怎么搞的?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怪事!真他妈的……对啊,你赶紧帮我查查,丫的这叫什么事,怎么偏偏被我给遇到呢?”
中年男人看到我和戴女士进了屋,他慢慢站起身,但仍然在打电话,似乎这已经算是努力打招呼了:“最多到明天中午,我必须得要个结果出来,不能再拖了!对,对……能花钱解决还叫事吗?查了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笑着过来跟我握了握手,问我是不是从泰国来的田老板,我说没错。这时戴女士换好拖鞋,走到沙发右侧坐下,电话还在打。中年男人有些生气,站到她面前,用手在她脸前晃了晃,戴女士抬头朝他点了点,又继续打电话,中年男人没理她,坐在沙发中央,我坐在左侧。
“她这人成天就这样,就忙业务,您别见怪啊。”中年男人给我倒了杯茶水。
我说:“没事,你儿子是在卧室里吧?”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他也姓戴,叫他戴哥或者老戴都行,他儿子现在由奶奶照顾起居,成天换药,但好像也没效果。
卧室里传出那名男生的哭声,戴先生叹了口气,说:“都好几天了,北京几家大医院全都跑遍,也看不出个结果,现在都生蛆了,这叫什么事!她可好,非说是什么邪病、邪疮的,还说云南现在都有不少会种邪疮的蛊婆。你说这可是北京啊,大首都,好端端的怎么能被人中上邪疮?我儿子才念高二,又不是社会上的混子!”
我对他说了关于蛊的事,又给他看我戴的那根灵蜡项链,说这就能测出是否有阴气和邪气。只要是与蛊有关,就能测出来。戴先生立刻说那就别等了,咱们现在就测吧。我看了看戴女士,问要不要把她叫上,戴先生转头看到妻子还在打电话,他急了,用力拍着茶几:“哎,我说你有完没完?”
戴女士连连点头,朝我俩摆手,示意我俩忙自己的,又指了指手机。戴先生忍着气,对我说别他妈管她,在她眼里就工作最重要,别的都是狗屁。起身打开卧室门,刚开就从里面传出男生的喊骂:“滚出去,别他妈进来!”
“儿子,是我啊,找人给你看病来啦。”戴先生也没生气。
男生骂道:“看个屁病,让丫滚!”骂完又哭起来。我心里很有些反感,以前跟罗丽在北京替冯总管理佛牌店的时候,对北京城和北京的人文风俗都很喜欢,但却十分讨厌北京腔的骂人话,尤其听到过几次用这种腔调骂外来人口,就更加反感。所以我没进屋,就站在卧室门口,在考虑要不要进。
戴先生对我说:“没事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