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虽然不懂阴咒,但也能看出这并不是解降失败的表现,而是正在遭受阴法的攻击。
“怎么办啊?”我焦急地问,又对阿赞宋林说,“别念了!”可他仍然在念诵,据说这种阴咒之间的攻击必须要分出胜负,除非法力强的一方才有能力中途撤回,否则必须硬撑下去,直到被对方的阴咒弄死。高雄勉强走到汽车旁边,捡起铁锹,对准阿赞宋林的后脑用力挥过去,阿赞宋林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高雄也坐在地上。
这时,听到远处有汽车引擎声音,不用问,这么偏僻的树林却来了第二辆车,应该就是暗中圈套的那些人。高雄让我们大家快上车,先开走再说。吴敌捂着肚子,额头流汗,问阿赞宋林怎么办,高雄皱着眉:“不用管!对方的目标是我们,我们要是跑,他们非追过来不可!”我一听有道理,大家都忍着难受钻进汽车,黄诚信已经走不动,吴敌扶着他上车。这次是由高雄来开,他急踩油门驶出树林,几分钟后来到小路上。
后面那辆车也加速追来,而且越来越近。从后视镜我能看到,那似乎也是辆丰田汽车,但看起来比高雄这辆N手旧丰田要新得多。两车越来越近,我们四人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高雄咬紧牙关,把油门几乎踩到低,头半垂着,根本就没看路,两车距离再次拉开。我明白他是想把车开得越远越好,以免对方搞定我们之后,再回头去找阿赞宋林的晦气。
我怕汽车撞在大树上,就伸手把住方向盘,眼前也是阵阵发黑,我不会开车,只能凭感觉左右旋转,汽车像条蛇似的在路上行驶,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可能是高雄的脚滑开油门,汽车越开越慢,我把左腿伸过去,努力地想踩油门,倒是踩到了一个踏板,可汽车立刻就停住,难道我踩的是刹车?这时的高雄已经趴在方向盘上不动,我再也支持不住,手一滑也昏倒。
迷迷糊糊之际,看到驾驶室的车门被人拉开,有个穿花衣服的人将高雄拉出车外,似乎又打开了后排车门,然后这花衣人又坐在驾驶室上,伸手翻开我的眼皮,关上车门开始发动引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发现我仍然坐在野外,背后是个又硬又凉的东西,好像是石板。想活动身体,发现身体又麻又僵,就像中了蛇毒似的。左右看看,我顿时大惊,左边是高雄和吴敌,对面坐着黄诚信,他们三人居然都背靠墓碑,碑后面有坟包,这里居然是座坟场,高雄那辆旧丰田车就停在不远处。
我努力把左手抬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非常麻,就像压迫时间长血流不通的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