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办法。想了几分钟,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听声音是给大学的同学,聊了半天没结果又挂掉,然后再想几分钟再打。
打了有十几通电话,有同学有朋友,有亲戚也有邻居。看着小朱努力的样子,高雄哼了声,对马壮说:“那种烂书以后少看,内地的书店我去过几次,都设在机场,基本都是这种骗人的成功学,根本没用!”马壮连忙说那可是真理,只不过朱大哥没找到对的人而已。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很多人都对自己找的结婚对象不怎么满意,说没找对人,中国有十几亿人口,里面肯定有个最适合的,问题是怎么找?从机率学上来讲根本不可能。”马壮不出声了。
这时,听小朱提高声音:“什么,你表姐的邻居在殡仪馆上班?真的啊?”我和马壮立刻抬头看,小朱又说“是XX大街的那个”、“能说上话吗,花点儿钱也行”、“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得借用一下遗体告别厅”、“好好好,你现在帮我打啊,着急”。
挂断电话后,小朱说他有个建筑工程师的QQ群,有时会组织聚会,有个同在武汉的群友是正职工程师,两人私交不错。给他打电话,那工程师说他表姐家对门的邻居就在殡仪馆工作。
“这人够厉害的,”我问,“他怎么对他表姐对门邻居的情况这么清楚?”马壮忍不住笑着说也许那人的表姐和对门邻居处过对象。我瞪了他一眼,小朱也笑了,说他也不知道,等电话吧。过了十分钟手机响,小朱接通后说:“对,就是那家殡仪馆,他是殡仪馆的会计?认不认识管告别厅的人?行行行,我现在就过去问,你带我去行不?真有急事,对,好好,我这就出发!”挂断电话,小朱说那朋友让他现在过去,一道去他表姐家亲自问。我和马壮立刻准备出发,小朱说他老妈怎么办,得留人照顾,高雄对阿赞布丹低语几句,他点了点头。高雄说他跟阿赞布丹留下,就算你老妈出事,也只有阿赞布丹可以解决。
小朱同意了,我们三人立刻叫出租车出发,前往小朱那位群友工程师的家。在小区门口,把这工程师捎上,出租车又折向另一方向,是工程师的表姐家。在车上这人问:“我说老朱,你大半夜非要去殡仪馆告别厅,到底什么事?”小朱说了情况,这人失笑,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是封建迷信吗,连出租车司机也跟着笑起来。小朱也不多解释,马壮却跟这工程师聊得起劲,说世界上是有鬼的,要心存敬畏。
到了工程师的表姐家,她挺热情,听小朱说明来意,有些发愣,但还是帮我们敲了对面邻居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