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路?”我问老赵。他说是XXX路,我说那位阿赞师傅住在邦泰通路,远不远。
老赵很惊讶:“你说啥,邦泰通路?我的旅行社就在那啊!”我比他更惊讶,连忙告诉高雄说这客户老赵上班的旅行社也在邦泰通路。高雄很高兴,说那就省得他跑腿了,一会儿会把详细地址发给我,让我自己过去取。
我心想这老哥也真够懒的,等地址发来,老赵那边也换完了机油,就开着大巴车直接带我回去。按短信中的地址,我让老赵直接把车开到那位白衣阿赞的住所门口,高雄告诉过我,不用担心会泄露阿赞师傅的信息,他平时只接待牌商,除刺符之外,不让善信自己来请牌。
是个女人开的门,我提了高雄的名字,带着老赵进到屋内,看到这位阿赞凯师傅正在看电视。他长得很瘦,一身白衣,头发剃得很短。我说明来意,阿赞凯点点头,让那女人到里屋取出这块猫胎路过。是个只有成年人中指那么长的小干尸,干巴巴、黑乎乎的,基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也被装在亚克力佛牌外壳中,上面也没有字和符咒。
阿赞凯说:“我可以为他加持,这样猫胎路过就能更快地与他通灵,比自己做入门的效果好。”我连忙翻译过去,指挥老赵坐在阿赞凯面前,阿赞凯让他双手把猫胎路过夹在掌中,闭上眼睛,阿赞凯开始念诵经咒。
加持了几分钟,忽然看到老赵浑身发抖,站在旁边的女人也问:“怎么回事?”没等我反应过来,老赵大叫一声,把猫胎路过扔下,右手反过来去摸背后,迅速转身看。我问你怎么了,他疼得直咧嘴,说刚才有人在后面砍了他一刀,疼得要死。我连忙撩起他的T恤衫,看到背后有两道长长的血痕,似乎还是新鲜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阿赞凯看了看伤口,好像也不太理解,跟那女人嘱咐了几句,让她进屋取出一个小虎头帽,不用说,这是鲁士帽。女人把鲁士帽给老赵戴在头上,阿赞凯重新以经咒加持,我看到老赵坐在地板上,就像身上有虫子爬过似的,左扭右扭地不自在。几分钟后,阿赞凯让女人把鲁士帽摘掉,老赵额头上全都是汗,就像被水泼过。女人拿来毛巾让他擦干净。
我问:“怎么了?”老赵气喘吁吁,说太难受了,身体里又热又痒,说不出的别扭。阿赞凯说加持已经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猫胎路过的牌跟善信有些不和,也许是体质问题,但好在已经禁锢住。以后在供奉的时候,尽量不要太贪心,或者多做善事,一般就没事。我心想不贪心恐怕有些困难,请阴牌